吕欣童侥幸躲过飞竹偷袭,不禁咂舌。
回过神,心头恼怒异常,破口骂道:“谁?哪个王八羔子躲在暗地里伤人?
到底是谁?赶紧给姑奶奶滚出来。”
刚骂完,就听到有人鸭子叫似的,“嘎嘎嘎——”,乐个不停:“呦!吕大小姐好大的气性!
在下不过是和姑娘开个小小的玩笑,姑娘何必大动肝火?
撒泼骂街,也太不淑女了吧,以后咋还嫁的出去哟?”
话音刚落,但见一身披银甲,头戴银盔,手持龙胆亮银枪的白面小子,从树后闪出身,朝这边缓缓走来。
吕欣童一瞧,认识!不是白福彪又是何人?
火气“噌”地蹿上头顶,柳眉倒竖,杏眼怒睁,碎玉咬的咯咯作响:“好个姓白的,姑奶奶我找了你好几天,你倒自个儿送上门儿来了。
说!姓萧的王八羔子,到底把我爹爹带到哪儿去了?”
白福彪冷笑两声,“姑娘别急!这事慢慢再说!”
脸色骤冷,“我来问你,我的手下张三、李四,可是被你所杀?”
吕欣童一听,明白了:姓白的准是发现了那俩贼小子的尸体,特意跑这儿来寻自己晦气来着。
柳眉一扬,“没错,那两条野狗,的确是我杀的。
怎么?你着急赶去与他们团聚啊?
那好呀,姑奶奶我成全你。
放马过来!”招手挑衅。
白福彪心里头这个气呀:“臭丫头,多日不见,嘴巴越来越损了。”
哼哼冷笑,“真没想到!短短数日不见,吕大小姐嘴上、手上功夫均见长啊?
那好,敢不敢和本堂主走上两招?”
吕欣童不以为意,嗤笑:“怕你?怕你姑奶奶我……”
她本想说,姑奶奶我姓氏就倒过来写。
细细一想,不对!自己姓吕,那倒过来还是吕呀!
改口道:“……姑奶奶我就随你姓!”
话音未落,“嗖”,甩过一枚竹签子来。
白福彪冷不丁地没防备这个,幸亏他功夫了得,反应迅速,一侧颈,闪了过去。
可是,仍觉侧项隐隐生疼,敢情被姑娘家甩来的签子擦皮而过呀!好险没要了小命,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恶眉倒竖,咬牙暴喝:“哇呀呀!
臭丫头,够狠毒。”气得浑身发疟子。
张紫涵一瞧,乐了:“妹子果然聪明,才学了五六天,已然有几分样子。
如果功力再精些,贼人指定在劫难逃。”
吕欣童没功夫搭闲腔,扬手直指贼人面门,喝道:“姓白的,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爹爹他现在到底在哪儿?”
姑娘家一心挂念父亲的安危,恨不得立时得到父亲的讯息,将他给平安救出来。
白福彪冷笑两声,道:“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臭丫头!我劝你学乖点儿,别叫大爷我动手!
不然的话,哼哼!绝没你好果子吃!”
吕欣童气得两眼直冒火,啐口道:“呸!恶贼!少说大话,姑奶奶今天要你的好看!”
伸手拔剑,一惊:“咦,剑呢?”
忽地,想起来了:今儿个来林子练飞镖,忘了携带宝剑。
朝张紫涵说道:“姐姐,借你宝剑一用。”
张紫涵功夫了得,从气势与身形步法上,瞧出来人殊不简单,生怕吕欣童有个闪失,摆了摆手:“妹子!这厮不过小意思,哪儿还劳您动手?
交由姐姐对付足矣!”话刚说完,“铮”,纯钧宝剑出鞘。
娇躯一矬,玉手一挥,“唰”,一道耀眼的寒光闪现。
白福彪只觉一股冷嗖嗖的剑气,犹如滚涛骇浪般逼自己袭来,心下大骇,以枪尖点地,忙纵身朝外侧闪避开来。
脚沾地,忙摆手:“姑娘且慢动手!”
他一瞧,对手是位白衣女子,不过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个头儿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脸蛋儿粉中透红,亚赛三月桃花一般,水灵灵两只俊眼,鸭蛋脸,一边一个酒窝,红红的嘴唇,樱桃小口,娇滴诱人,果真是一个绝色的女子。
敢情张紫涵,今儿个没戴面具。
白福彪心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出手咋这狠地?身手还着实了得。”
不敢轻忽大意,打算先问个明白,就算要交手,总得搞清楚姑娘的身份来历再说啊!
一摆手,“呛啷”,枪杆插地,昂声喝道:“敢问姑娘究竟何人,师出何门,因何要与白某为难?”
张紫涵冷眉一扬,犹如九幽寒冰般冷冷喝道:“凭你?还不配。”
话音刚落,倏地一道白影掠过,直逼白福彪袭来。
白福彪俩眼一瞧:“哟呵,好快的身法。”
丝毫大意不得,忙挺枪迎上前来。往前一跟步,抖手一枪,分心便刺。
张紫涵瞧他枪势甚猛,不敢大意,右侧身闪过枪尖,手腕微翻,手提纯钧宝剑,剑尖朝下,剑柄朝上,用剑锋一贴他的枪杆,使了个“粘”字诀。
说来也怪,白福彪只觉自己手中这杆枪,不听使唤,被姑娘手中剑给粘到一处,绕开姑娘的要害,朝外侧闪了过去。
白福彪冷不丁一惊:“好家伙,这是啥怪法?”
张紫涵拨绕开刺来的一枪,反手回剑横削,“嗖”地一剑,奔白福彪的脖子就过来了。
白福彪一瞧,哪儿敢大意?再不躲开,脑袋瓜子可就没了,朝后一仰身,姑娘这一剑走空了。
白福彪还真够可以的,不只是仰身避过剑锋,气吐丹田,左脚尖点地借力,朝右侧方这么一骨碌,跟球似地滚了出去,避开姑娘的攻击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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