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蹲在地上,回身一挥手,铁枪横扫姑娘下盘。
张紫涵一个白鹤冲天,闪了过去,腾空冷挥剑,一道耀眼的寒光“唰”地闪将过来,白福彪大骇,忙一个懒驴打滚儿,避过姑娘挥来的剑气……
你攻我闪,一来一住,俩人战了七八个照面,均未受制于人。
张紫涵一瞧:“这厮枪法倒也了得,比我往常见识过的对手强多了。
也好,今天姑且拿你来试剑,看看我的功力有否长进。”
计较毕,舍却寻常剑法不使,第一次使出师父传授的“望舒诀”外家剑法。
白福彪一瞧,姑娘变招了,自己压根没见识过,惊叹道:“这是啥功夫?”
但见姑娘家出招看似柔弱无力,实则犹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直教人防不胜防。
剑气破空之声“噌噌”不绝于耳,气势咄咄逼人,衣袂飘飞,剑随身走,纯钧宝剑犹如雷光电闪般幻化出无数绚丽夺目的剑花,将白福彪周遭尽数笼罩,纵有长枪在手,疲于应付,哪还施展得开?
他怎知晓姑娘这套功夫的厉害?
望舒诀,乃是一门上乘的道家功夫,纯属阴柔一流,分为内家功和外家功两种。
内家功是一套内功修炼要诀,练之极致,可以无形之气打入人体内,凝聚人的元气,使对手难以自如运使功力。
你想,内力倘若受制,纵使手上招式再精妙,那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只有干挨打的份儿。
外家功夫,是一套精妙的剑法,共分三十六式。
这套剑法以轻巧灵动见长,虚实相合,见缝插针,攻敌于不备,着实好不厉害。
这套功夫虽说厉害,修炼条件极为苛刻,必须是未失童贞的处子之身方可修炼,否则,非但练不成,自身还会遭到阴寒侵体,不治而亡。
另外,与“望舒诀”搭配的还有一套“羲和诀”,也是一门极为厉害的上乘功夫,必须是童男之身方可修炼,否则犹如烈火焚身,甚是痛苦不堪。
“羲和诀”与“望舒诀”又有所不同,纯系阳炎者流,内功练之极致,可以阳炎之气打入人体内,专消损人的内力,比“望舒诀”更有可怕之处。
“羲和诀”的外家功夫也是一套剑法,亦分三十六式。这套剑法刚猛凌厉,霸气十足,教人防不胜防。
“羲和诀”、“望舒诀”已然这般厉害,倘若两者并力施展,威力更是惊人,实有惊天地泣鬼神之能。
在后文,自有羲和、望舒双诀并用,阴阳双剑合璧,大展神威的时刻,在这里不再过多赘述。
回过头来,且说张紫涵施展“望舒诀”功夫,游斗白福彪。
姑娘家还有要事向他打听,并不想对他下杀手。
斗不过十余合,张紫涵绕到白福彪身后,舍却长剑不用,一伸手,“啪”,拍上白福彪的后心穴。
白福彪顿时一惊:“完了,我小命到头了。妈呀……”心中苦恼无限,惟有闭眼等死。
直觉一股冷嗖嗖的寒气透入身体,并无性命之忧。
稍定心神,回转头来一瞧,张紫涵离他两丈开外,静立不动。
白福彪直当姑娘家的年纪尚轻,功力未练到家,手挺长枪,嘿嘿冷笑:“臭丫头,我当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如此。
看枪!”话音刚落,挥枪便刺。
孰料,脚丫子踏出还没两三步,只觉胸口疼痛难禁,一口气运转不过来,内力接济不上,“咕咚”,栽跪地上。
白福彪心下大骇:“莫非,我中毒了?”
以枪杆撑地,手抚胸口,冲着张紫涵恶狠狠地喝道:“臭丫头,你竟敢对我下毒,太卑鄙了!”
他哪里知道,人家姑娘是以“望舒诀”纯阴内劲封住他的内息,还当给他下毒了呢,真没见识!
张紫涵还没咋地,吕欣童反倒不乐意,快步跑上前,朝着白福彪身上“砰”就是一脚:“臭不要脸的,敢骂我姐姐,活腻歪了!”
来到张紫涵近前,兴奋的小脚丫儿直蹦哒:“姐姐,你好厉害呀,比我爹爹还要厉害。
快告诉我,这到底是啥功夫?”
瞧她这般淘气,张紫涵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般的内家功夫。”
吕欣童这丫头鬼精的厉害,哪里肯相信的,摇了摇头:“嗯?不对!
我从来没见你使过这么厉害的功夫,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欺瞒不过,张紫涵只好如实道来。
如她所料,果然引起丫头的兴趣:“太棒了!我也要学。”抓住姑娘的手可劲摇:“姐姐,你就大方些,教给我好不好?”
张紫涵摆了摆手,颦眉道:“抱歉!妹妹!
师父本不让我向外人透露,我已然违背师命,如若再私下里传授给你,那我岂不就……”
话未说下去,脸泛羞难之色。
吕欣童一瞧,自己叫人家为难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扁扁嘴:“既然这样,那,好吧!
姐姐,你别生气,我不学就是了。”
张紫涵舒心地笑出声:“嗯!谢谢妹妹体谅。”
杏眼含笑,手搭吕欣童肩膀:“妹子,姐姐问你,方才你说什么?说我比吕叔叔还要厉害,这话从何说起?
我可不敢跟你爹爹相提并论。
人家是谁?赫赫有名的铁臂神拳,哪里能是我这个刚出师的黄毛丫头比得了的?”
“哎呦,姐姐。”
吕欣童嘻嘻一笑,手指倒在一旁的白福彪,接口道:“实话告诉你吧。
前些日子,我爹爹也和这家伙打过一架,当是他俩打的可凶了。
我瞧了好久,瞧得我都快睡着了,可我爹爹,还是没能把他打倒。
不过后来,还是我爹爹赢啦!所以我觉得,姐姐你比我爹爹厉害多了。”
张紫涵好生想笑:“傻丫头,瞧自己爹爹与人恶斗,你居然还能睡着,当真够没心没肺的。”
其实,哪里是这样子的?
吕欣童当时身上没多少功夫,再加上当日强敌环伺,姑娘家对父亲颇为担心,与今日情形完全不同,心境也就不同,自然而然的,也就觉得当时打了许久。
至于说快要睡着了,这是姑娘家天真浪漫,顺口说出的嬉笑之言,当不得真。
且说白福彪,给人家当空气一样搁置一旁,心中怒火益盛:“臭丫头,要杀就杀,何必躲在一旁啰唣,把大爷当作什么?”
贼人叫嚣,吕欣童气愤不过,走上前来,破口骂道:“王八羔子,想死还不容易,姑奶奶我成全你!”话音刚落,扬手便杀。
张紫涵一个滑步拦上前,握住她的玉腕:“妹子,不要杀他!”
吕欣童心中煞是费解,侧眸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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