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爱你……”我把话说得很小声,嘴型基本也判断不了,但她就是意会得到,她很开心,甚至是表露出一副极大的满足感,一下子扑倒我怀里,我展露笑容,放松般地闭上了眼睛。
夜里,我哄她乖乖地睡着了,阿怪的邮件依时定候地发了过来,我的手指在颤抖着,但最后还是点开了。
TO:许医生
今天的天气很奇怪,足足下了一天的雨,原本我还打算约一批旧同学出来吃一顿饭,就当是叙叙旧,但就是因为一场说来就来,全然不用打招呼的大雨而给破坏了,他们纷纷在电话中表示,因为下雨天的缘故,聚会临时取消,妈妈去了别人家吃饭,导致我只好一个人熬杯面。
我总是隐隐约约地记得,从前我们都是很有计划地孩子,今天要做什么,明天要做什么,包括将来要走哪一条路,我们很早就已经规划好,但事情的变化总是无法预算的,就像那天,贫民窟再次发生的惨案那样。
我再次忘记,这是第几次来贫民窟了,这里的路况与之前那样冷清,警戒线围起来,一大群记者在现场不停地拍照,民警在现场很努力地维持秩序,但贫民窟的居民情绪太高涨,嘴里满是咒骂声,推搪之间,争吵越来越激烈,但奈何民警手里有枪支,他们不敢太放肆,顶多也就耍耍嘴皮子。
我从人群中挣脱出来,胸口挂着警员证,小明跟在我旁边,大块头担当带路的作用,走在前头,为我们开路,大块头的肌肉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认识他那么久,他从来就没有笑过,严肃得很。
法医已经蹲在那里检验尸体,我拿出纸巾捂着嘴巴,皱着眉头,深深地感到这里环境的脏乱。
小明离开了一会,很快就回来了。
“死者的身份查到了,同样是活跃于附近一带的性交易工作者,也就是妓女,已经有五六年的卖淫经验,平时的活动范围也就在这附近,偶尔会去外面的酒吧把毒品拿到手,就躲在小巷子里吸毒,典型的被社会遗忘的案例。”
法医终于站了起来,用着怒而不火的语气说:“这家伙太残忍了!”
“怎么了?”我问他。
“死者的身上有多处被虐打的伤痕,腹部被剖开,大肠被扯了出来,挂在右肩上,部分子宫和腹部的肉被凶手割走,其颈部有明显的勒痕,死亡时间大约是凌晨的五点钟左右,这对于靠劳动为生的贫民窟而言,五点钟是一个全民皆醒的时间,但凶手仍然可以安全逃脱。”
突然想起他模仿开膛手杰克写的那封信的内容,我下意识地环顾着凑热闹的居民,他们的嘴巴永不停歇地咒骂着。我随手喊了一位民警过来,神秘兮兮地对他说:“给凑热闹的居民都录一份口供。”他默默地答应,然后开始呼唤其他的民警。
“发现尸体的是谁?”我好奇地问着。
“是一名开计程车的司机,他熬夜开车,到了五点多的时候开到附近停歇,然后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下车一看究竟,于是就这样发现了已经丧命的女死者,他还很慌张地报警了。”
我这才开始留意现场的环境,这里好像是贫民窟的住宅区,虽然全是危房或者廉价房,但人口比较密集,这是模仿者首次在住宅区犯案的特殊案例。我再次回想起那封信的预兆,渐渐走近尸体,蹲下去扭过她的头颅,发现她两边的耳朵已经消失,被割走的地方鲜血淋漓,更有一小部分的鲜血滴到脸庞的位置,切口很完整,这家伙用的是外科切除方法。
看到这一幕,我已经隐约感到不安,小明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对着我喊:“糟了!史警官在警局里大发雷霆!看样子他真的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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