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累了，暮夜也仰躺在地上。
“那就别多想，你没有见死不救，也没做错什么。”在看不到周围的黑暗中，白鹭歌竟然安慰起暮夜来。“要我告诉你吗？你的精神状态不佳——不是缺少睡眠的不佳，而是你的思维开始偏离正常人，变得……”
“我说过，不要随意探索他人气息。”暮夜的语气冷然，让白鹭歌感到了莫名的寒意——其实，从暮夜对游素素毫不留情的态度，到狠厉的攻击时，白鹭歌就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仔细想想的话，那股寒意大约就是杀意、杀气之类的存在吧——会让她感到胆寒、呼吸压抑、并且有从头麻到脚的生理反应。
白鹭歌庆幸自己还能站得稳，也庆幸暮夜的目标是游素素，而不是她……
可暮夜到底是怎么了？
尽管她对周佳欣的死也感到悲伤和难过，可那都是对萍水相逢之人的惋惜感觉，可暮夜的反应却十分激烈，就好像……
就好像失去了亲人一样，有一股自责到悲痛、心痛的情绪。
“我说了，不要探索我的气息。”暮夜带着警告的语气让白鹭歌的全身都紧绷起来。甚至有一瞬间，她脑海中闪出了逃跑的念头。
“对不起。”白鹭歌抱歉地说。
她感到了不安。
暮夜的思维与平时有了区别——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白鹭歌胡思乱想着望向别处，想缓解下情绪，却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好像……两米之外的地方，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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