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费心劳力,甘冒生命危险,替汝报了杀妻大仇,难道连一只小小的碧眼金蟾也不舍得?”
吕效尧好生气恼,眉峰一挑,冷喝:“哼!满口诡辩之词!”
忽地,想起一事:
莫非,真夏竜这小子,也是冲着碧眼金蟾而来?
转念又一想:
不对!真夏竜年轻识浅,恐怕连碧眼金蟾是什么都未必晓得,怎生偷盗之心?
悔不该疑神疑鬼,胡乱猜忌人。
且说这时,离青龙尊者数丈开外,有一名叫尤龙生的汉子,生性耿直,脾气火爆,见不惯青龙尊者强索硬取。
“呔!”
“你这人好生惫懒,觊觎他人宝物,岂是大丈夫所为?与强盗臭贼有什么两样?”
见这人身不过六尺,瘦骨伶仃,上称约一约没几两肉,竟敢当众出言指责,青龙尊者恼怒成狂:“哪冒出来的黄口小儿,在我面前放刁,找死!”
话音落,抬手便是一掌。
姓尤的不曾反应过来,一股凌厉的掌风倏忽扑到,整个人瞬间横飞出去。
噗通,跌落地上,哇,张口喷出鲜血,两眼翻白,气绝身亡。
众人见此,无不惊骇:“天呐!隔这远都能杀人,太可怕了!”
好友给人杀死,吕效尧恼羞成狂,剑眉倒竖,虎目一瞪,大喝道:“好恶贼,竟敢在我面前逞凶,纳命来!”
话音未落,挺拳猛扑上前。
且见吕效尧犹如下山猛虎,奔自己扑来,青龙尊者站立原地不动,亦不伸手招架,双膝微屈,气吐丹田,凝聚真气护住周身。
拳到处,喝一声:“开!”
再瞧青龙尊者,身子岿然不动,呵呵笑道:“吕庄主好本领!”
“铁臂神拳,名不虚传!”
“在下运使七成功力,险些招架不住,佩服,佩服!”
言罢,朗声大笑。
听他说话中气十足,浑然没有受伤的迹象。
老话说得好,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都是练武的,这一比,差多少?
吕效尧顿时羞了个大红脸,颓然发叹:“唉!”
“该当惭愧的是我吕某人,使足毕生功力竟,不能伤阁下分亳,实在是汗颜呐!”
垂头丧气回转正厅,暗自盘算:“此人功力胜我数倍,倘若真正交手,难有胜算。”
“看来今天,在劫难逃!”
朝在座的团团作了一揖,运足气力,朗声喝道:“在座的诸位朋友,承蒙大家瞧得起在下,贱辰之际,肯赏脸前来相贺,吕某不胜感激。”
“敝庄今有要事处理,宴请就此告一段落,招待不周,请各位见谅!”
“来日方长,你我朋友之间,定有再聚首之日,请各位就此打道回府。”
“来人,送客!”
在场的众人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吕效尧生怕祸殃朋友,这才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既以朋友论交,岂能坐视朋友于危难间不管不顾,在场的大多数不肯就此离去。
经不住吕效尧再三驱逐,寒暄了几句,心中默念“阿弥陀佛,神仙保佑”,悻悻地离开了松月山庄。
这些人中,最执拗的莫过于贾百万,任凭吕效尧如何驱赶,就是不肯离开庄子半步。
实在没办法可想,吕效尧命令两名家丁,将贾百万硬生生地抬出庄去,事情未了,不许放他回来。
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宴会,惨淡收场,青龙尊者哈哈大笑:“吕庄主,这又何必?”
“某岂会与这些无名鼠辈为难?未免太小瞧在下。”
这厮言语狂傲至极,吕效尧气冲头顶。
怒目横眉,冷声喝道:“哼!是与不是,阁下自知,何须吕某多费唇舌!”
心里气不过,转项瞧了眼横尸场间的尤龙生,凄然道:“尤兄与你有何深仇大怨,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一掌打死,手段何其毒也!”
斥声甚疾。
青龙尊者呵呵诡笑:“是,是是!”
“的确是在下的不该,这里陪礼了。”
“哼哼!”
“倘若吕庄主执迷不悟,躺在这里睡觉的,不只姓尤一人。”
“你……?”
听他言语中含有威胁之意,吕效尧恼怒不已,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咬牙忿喝:“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
“哈……!”
青龙尊者不再说下去,纵声大笑,笑声中蕴含雄厚的内劲,震得吕效尧耳鼓嗡嗡作响,胸口气息流转不畅,只觉一阵头昏眼晕,心下大骇,忙运功予以抵抗。
笑声过后,青龙尊者昂立原处不动,沉默半晌,浑声高喝:“都进来!”
话音落,从正门呼啦啦冲进一伙人来,分列左右两队:
左侧为首的,是一位身披紫褐色长袍,以黑巾遮面的独臂大汉,身后一条龙,站立十名黑衣人。
但见这些人,均左手执一面宛如洗脸盆大小,纯精钢所铸的盾牌,右手持一把四尺来长的弯月钢刀,映着日光寒光闪闪,冷气逼人。
右侧为首的,是一位身着银白色烂银铠甲,头戴吞龙盘索亮银盔的白面后生,膀阔腰圆,身高八尺,手持一杆锃光瓦亮的龙胆亮银枪,真好比当年的常山赵子龙再世。
白面后生身后,同样随着十名一手执盾,一手持刀的黑衣人。
吕效尧心下惊骇:“一人我尚且斗不过,瞧新进院来的这些,身形步法轻快,个个身手了得,看来今天,凶多吉少。”
活了大半辈子,吕效尧平生只怕过一次,那就是十二年前妻子生命垂危,离开自己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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