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想着映兰聪明,方才自个与顾怀青说话也并未避讳着她,依映兰的性子,该是能猜到一二,这会儿竟装起傻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良辰寻思着,也不怪映兰,毕竟映兰曾是伺候二小姐易娴的,与庶母自然亲厚,只是映兰既要再跟着她,便不能顾念旧主,于是问道:“你觉的二夫人是个怎样的人。”
映兰闻此,有些紧张,抬眼瞧了良辰一眼,起身跪在良辰脚边,十分诚恳的说:“二夫人和二小姐对奴婢恩重如山,在映兰心里,二夫人慈悲善良,隐忍大度,在心里只把二夫人当是母亲的。只是奴婢福薄,高攀不起。”
良辰听了这话,并不怪映兰,想着这丫头也是个知恩图报,有良心的丫头。
未有此事之前,良辰也从未怀疑过庶母的人品,只是事情摆在面前,事关陶家的家运,不查个明白便是未尽作为陶家媳妇的责任,所以只瞧了映兰一眼说:“你起来吧,马车颠簸,小心掉下去,想着这事即能下了狠心去谋划,也不怕事情败露之后遭责难,人心本是向善的,我也不愿将人往坏了想,只是这事若是不查,家中来日必有巨变,其后牵连的人只多不少,能成大事之人,必不能意气用事,怎么也要还受害之人一个交代不是。”
映兰闻此,从布袋中掏出了那盒阿胶,轻声问道:“姑娘怀疑二夫人下药害您?”
良辰见映兰这神情,也不便多言,只接过这盒阿胶,拉映兰起身坐下,犹豫了半晌才应道:“跟从主子与用人一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信你,便不怕你往后背叛我。只是怕你委屈,日子过的不舒心。若是如此,回府之后我便送你去庶母身边时候,那样你便不会再为难了。”
映兰听良辰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份上,心里既惊恐又矛盾,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良辰见此,也是心疼,便从怀中掏了帕子递了映兰,映兰瞧见帕子,怎么也按捺不住,靠在良辰的肩头哽咽了好久,才说:“映兰这辈子只跟着姑娘,姑娘这么说,可是厌弃了我,不想要我了。”
“怎么会。”良辰说着,揉了揉映兰的头发说:“府里人事纷杂,我是怕你夹在中间委屈,所以才想问了你的心思。你知我向来与庶母交好,本不愿信,只是淑颖姐常年服用的阿胶之中含有避孕的药材,而那些阿胶与我手中这盒都是庶母所赠,我只怕多食之后再不能为易楚生儿育女,我又怎能不气不急,即刻就要查个明白呢。”
映兰闻此,瞧着良辰手中那盒阿胶,竟有些不寒而栗,实在不信二夫人会谋划这事。
良辰见映兰如此,也不想再多言,只想等着事情查清楚之后再想法子。
映兰越想这事,越觉的寒心,便抬手捂住良辰微凉的双手说:“若是二夫人真的存的害姑娘的心,我映兰定当一心一意的护着您,不让任何人伤了您。”
良辰知道映兰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一丝的怀疑,否则今日也不会领着映兰过来,所以只与映兰点了下头,再未言语了。
马车快速驶离了圣都,辗转在城外几个隐蔽的药铺,每去一处,良辰便剜一勺阿胶给顺源带去药铺与郎中瞧,四个铺子下来,都异口同声的说阿胶里加了料。
良辰得了这消息,才算是真正的凉了心,只是庶母如此,倒真是让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庶母是长辈,是易岚的亲娘,更是陶才人的生母,若真是将这事告知了大哥与公主,陶府必定大乱。
若是为顾全大局将这事隐瞒,淑颖姐岂不是一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而她这个假食阿胶的人,若是来日真的有孕,难保不会被害。
良辰越想越觉的纠结,眼见时候不早,便吩咐顺源快马加鞭的赶回府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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