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诺却是大惊失色,甚至极力推脱罪责,那么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只是对方下了这狠手,让白迢月着实是有些被动,她应当要化被动为主动才好。
可没有证据,也没有抓到现行,现在可是有些难办的。
除非,云诺亲口承认。
白迢月忽然转念一想,挑眉说:“听说你在家脾气就不太好,有个丫鬟就死在你手里,你说她的冤魂会不会半夜来找你?”
她那清冷的目光幽深,就像是勾魂的一样,让云诺打了个寒颤,这不是秘密了,但是被白迢月这么提出来,在这燥热的午后,她还是感觉一股子冷汗贴满了后背衣衫,让人尤为难受。
白迢月突然欺身而上,逼得云诺后退两步推倒了桌上的琉璃盏,淡紫色的琉璃盏环绕桌子半圈最后落在地上,发出咔嚓一声,惊的她心跳加速。
“你有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惨死!”
白迢月嘴角挂着嗜血的笑容,就像是每次在恶兽口中夺食,逃生,最终杀死恶兽时的快感,虽然她手上没有沾满鲜血,没有负罪感,可是异类的血液,也让白迢月没那么道骨仙风,甚至手起刀落的迅速,还带着些残忍。
而此时,白迢月那双手摸上了她的脖子,一把掐住。
冰冷的一片。
触目可及,她那阴森的目光。
云诺忽然吓了一跳。
“莫要忘了,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什么都没有,而你背后有云家,我是无法撼动云家,但是在暗处,我也会让你不得安生。”
白迢月背着光,云诺瞧着她面上的阴狠,一时间楞了一下。
就在此时,垂花门外飘过一个人影,带起夏日的汗水,他嗷嗷直叫,“白迢月!”
赶着去死一样的架势惊扰了屋内无比‘和谐’的两个人。
白迢月猛地一甩手,云诺毫无防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啪!”
“啊!”
云诺被摔出的大动静,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好瓣了,疼的她龇牙咧嘴。
“白迢月,你!”
“我们两个人的账,慢慢算!”
白迢月扭过头先把脏衣服放起来,然后才出去见提剑。这要是叫提剑窜进来看见自己满地的脏衣服,那不是见鬼了?
本身提剑就怀疑自己。要不然就听苏季的,衣服一把火烧了,干净了事?她一拍自己脑袋,自己怎么这么蠢了,干这种事情才叫提剑怀疑。
此时提剑还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心想着云诺也值得白迢月吝啬一个眼神正眼干上了?
“你们怎么回事?”提剑心里头猜测,莫不是那黑袍人就是云诺招来的?最毒妇人心啊!不过就是平时有点口角,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
提剑赶紧问:“你跟宗主反馈你命悬一线的问题,是什么结果?”
这件事情洛书城先张口,早上也向宗主提及了一番。
白迢月虽然心里头有点不好意思,这本身是自己的事情,或者是某个仇家与她开的‘玩笑’。但显然,她也打趣不出来,这事情确实郑重。
宗主当即就拍案怒了,彻查!此事一定要彻查!
叫执法堂的长老们彻查此事,洛书城从旁协助。若非白迢月说不宜闹得沸沸扬扬,怕是所有子弟都知晓宗主说的那句话,‘我养大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岂是别人能够欺辱的?当我死了吗?’
说实话,白迢月当时很感动。
但是灵纹石与令牌的事情似乎更加严峻,她知晓宗主的心意,这事情还是悄悄调查为好。
宗主被白迢月劝下,也就叫她在宗门好好休息,养好身体。白迢月心里头也觉得甚是温暖,在这个似乎被孤立的宗门,她也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
把她养大的家。
既然对方已经吩咐下去彻查,她就不多插手了。
所以白迢月点了点头,“问题不大,死不了。”
提剑也耸了耸肩,“我问过洛书城了,咱们上清给你撑腰,怕什么?”
话虽如此,但提剑心里还是很担心白迢月的,所以赶忙跑过来,见白迢月面无异色,也就随口宽慰一句,就不再提了。
虽然平日打打闹闹咱都没事,可是现在却不同,那武力值悬殊的差距让他发觉自己以往与摘星派的争斗有些幼稚。可是幼稚归幼稚,这生活还是多姿多彩的。
诚如白迢月所言,寻仙问道,成仙路漫漫,大家不能只看到结果而忽略过程,这日子是高兴一天还是伤心一天,相信大家都喜欢高高兴兴一天又一天活着。
所以此时,提剑见白迢月没事了,又道出来意。
“这个……”
“又不是大姑娘出嫁,扭捏什么?”白迢月瞥他一眼。
“瞎说什么呢!”提剑轻声呵斥一句,“你陪我走一趟平林,咱们去找林歇云。”
“自己为何不去?”白迢月疑惑问道。
提剑看了看周遭压低声音说道:“夫人一定要去。”
白迢月立刻皱了皱眉,“夫人为何要去?”
“不知道啊!”
提剑的手心都要冒汗了。
闻言,白迢月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人,一本正经的打趣道:“仔细看来,你年纪确实是不小了。”
提剑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你也热衷此事?你说给我找个好媳妇,腰缠万贯,我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的。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不把握住?”
白迢月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话别人调侃可以,你当事人能这么厚脸皮说我要吃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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