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是有些人忘记，姜染在一中有着小魔女校霸的称谓。
陆应淮没来之前，三天两头的传来姜染打架的不良行为，让人有着惧意。
现在的姜染，乖巧了很多，很久没有参与打架了，按时上下课，关于姜染的风评似乎像是过去式了一样。
“染姐，你这算什么？”
寸头男捂着自己做的头，他瞪着姜染看。
姜染薄唇轻启：“仗势欺人。”
“说吧，你是想砸我还是砸江沐晴。”
姜染淡淡的看了一眼寸头男，语气出奇的冷淡。
呵，挺有胆的呀。
“……我没有。”
寸头男梗着脖子，死不不承认。
“哦，那行。”
“放学别走。”
姜染淡淡的扫了寸头男一眼，就欲转身离开。
放学别走。
都是学生时代约架的语录，姜染还没有用过这句话呢，现在还是第一次用。
“快点承认吧，要不然放学之后就惨了。”
“我去，我觉得这个同学要完了呀。”
“不知道染姐外面到底有多少小弟呢。”
“这是约架吗？”
“不，这不是约架，而是群殴。”
“……”
听着姜染的话，周边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脸同情的看着寸头男。
“染……染姐……”
寸头男上前扯住了姜染的衣袖，他磕磕绊绊的开口，内心如打鼓一般。
姜染那句，放学别走，真的吓唬到寸头男了。
姜染：“说。”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其实就是想……砸你……”
寸头男的声音极致的轻，他不敢去看姜染的眼睛。
姜染：“砸我？”
“卧槽，你脑袋不想要了？不想要我可以帮你拧下来。”
寸头男的话一出口，宁希就挽着袖子上来了，如果不是姜染阻止，她都一巴掌呼上去了。
陆应淮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冷冽。
寸头男：“对，砸你……”
姜染：“理由。”
“就凭这次月考试卷是你出的，我名次直接往下掉了好几个。”
寸头男突然间抬起头来，他吼了起来。
因为名次掉了的问题，他回家直接被骂了，本来到手的礼物，直接就飞走了。
试卷姜染出的？
众人震惊。
“卧槽，不是吧不是吧？”
“试卷是姜染出的？不是吧？别吓我呀。”
“好像也是有这种可能的，毕竟染姐没有考试。”
“我哭了，我连优秀的分数都达不到，别人连试卷都会出了。”
“怪不得题目那么变态呢。”
“学霸眼里简单的题目，大概只是在他们眼里简单吧，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就是天大的难题。”
“……”
听着寸头男的话，周遭的人纷纷讨论了起来。
有震惊，有不可置信，有平静……
“自己知识没有得到巩固，怪我？”
姜染轻佻眉头，语气里面满是嘲讽。
名次下滑，怪她题目出得变态？
难道拉不出屎还要怪地板太硬了吗？
就挺无语的。
姜染这句话直接给众人一个信号：没错，题目就是我出的。
刚开始可能只是揣测，后来就全部信了。
有人羡慕有人惊叹有人嫉妒有人赞赏。
“你怎么知道题目我出的？”
姜染双手插在裤兜里面，她语气清冷。
保密工作做得特别的好，学校那边断然不可能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的。
“无意间听到的。”
他无意间听到的，那个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住了。
没有想到教务处那边居然会让一个学生来出题，那个时候他还暗自庆幸，学生出的题目肯定是简单的。
简单的容易拿到高分，拿到高分也就意味着可以得到表扬，得到表扬也就意味着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没有想到，全部都泡汤了。
题目很难，他很多都做错了，名次也是下滑了好几个。
所以他在心里面责怪着姜染，打球的时候看到姜染就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面看书。
他突然间就萌发了一个想法，用球砸姜染，解一点气，没有想到球扔的方向歪了，差点砸到江沐晴。
“出题我也参与了。”
陆应淮冷冷的看着寸头男。
“基础不够牢固回去查缺补漏，你怪出题人算什么回事？”
“联考考得不好，那你岂不是要去教育局？”
陆应淮眼神特别的冷，他轻轻的握紧拳头，然后又缓缓的松开。
如果不是姜染在场，他直接就一拳上去了。
他的染染，不希望他打架，虽然她经常打架。
也不希望她可以解决的问题，他出手。
他的染染独立而又自信。
“对呀对呀，我们染姐出题怎么啦？你不服呀？不服你去校长办公室呗。”
宁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寸头男。
真的特别晦气。
又争执了几下，姜染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点困了。
她的声音很轻：“道歉吧。”
“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做了。”
寸头男以为道歉就完事了，他欣喜道起歉来。
“小希，把这件事上报给校长，就说黄同学恶意伤害同学，属于未遂现象。”
姜染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看向宁希，就转身离开了。
“染姐，我道歉了，你不能言而无信。”
寸头男一下子就慌了。
他是一班的，一班里面都是学习成绩好的，很少有人背着处分的，他可不想因为这个事情背上一个处分，那真的是会很丢人的。
“我没有说过道歉就完了。”
姜染摇头。
“对呀，染姐可没有说过。”
“我没有听到。”
“对，我也是没有听到。”
“……”
姜染的确是没有说过道歉这件事就过去了，这样类似的话，她只是让寸头男道歉罢了，是他自己想多了。
“染染，这件事为什么不让我出头，嗯？”
陆应淮跟上姜染的脚步，他伸手轻轻的捏了捏姜染的手，语气甚至有点委屈。
“我让你上去打他一顿，然后去校长办公室谈话？”
姜染挑眉，缓缓的看了陆应淮一眼。
陆应淮：“……”
虽然说得……但是姜染说的的确是真的。
他看着温润如玉，其实骨子里面很是冲动，遇到自己在意的事情，很难冷静下来的。
比如，刚刚那件事，要不是姜染制止他，他上去就可以把寸头男给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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