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夕说着话看向鸟窝处，诧异道：“怎么不见了？我只碰了那颗木球啊？！”
“别急，它没丢。”卓岩安抚住抓狂的某人，“我出来的时候你被罩在一个金茧里，那东西应该是鸟窝变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
卓岩从储物戒里翻出两罐啤酒，“我知道怎么回事，咱俩歇会儿，捋捋。”
燕京啤酒，就剩这两罐了。乐夕呐呐道：“老乐回头找你要啤酒怎么办？”
“不管了，咱俩九死一生，还不能喝罐啤酒？”
卓岩灌了一大口，满足地叹了口气。
“那个圣灵是我自己的，这个大家伙是我爸。他死在这儿，把我拆了，骨血藏这里，圣灵和元神送去地球。元神投胎转世成人，但一直没有修炼。直到遇到你，否则圣灵还得继续等下去。”
拆了？乐夕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真下得去手。“元神和圣灵不是一个东西吗？”
“可以是一回事，也可以是两回事。他故意分开，是想让我没那么快复苏，好避开当年的乱世。那时候应该有什么大乱，最初的那波麒麟都死绝了。”
这件事乐夕也有耳闻，神龙、凤凰、鲲鹏、犼之类的神兽都死了。看来当年的麒麟也是堪比神兽的存在，和如今的圣兽麒麟完全不同。
“那你现在是人是兽？”
“兽，还没成年的兽。”卓岩肯定道：“媳妇儿，你也不是人。”
“胡说什么？我可没接受神龙血脉。”
“那个我小时候睡的窝，是神龙的龙筋。那个珠子，是真正的龙息凝聚的。”
卓岩叹息道：“面对现实吧，你是不是以为刚刚是炼体？我记忆里见过你家那个老龙。他身陨后，龙息会回归天地、龙筋会化作山脉。只有龙骨、龙鳞、龙魂能留下来。这个窝和球是他在身陨前自行剥离的，托我爸带给梅豆豆。我爸只来得及把老友尸身送走，自己也没活下来。”
梅豆豆？乐夕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他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她家那个祖宗大名梅百生，小名豆豆……
乐夕内视己身，金色的筋脉看上去触目惊心，“我能只炼化筋脉吗？”
“没用的。”卓岩幸灾乐祸地摇头：“有龙息和龙筋，你已经是一个幼年的神龙了。靠自己修炼下去，也会成年，只是需要很久很久。接受老龙的血脉能快很多。”
乐夕皱起眉，听卓岩说话的语气，对她家老祖很不尊重的样子，“你当年和我家老祖宗很熟？”
“拔过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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