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太穷，实在走投无路。”
冷霜凝补充了句。
这最后一句，让几人都笑了。
修行的人，又有几个是穷人？
“而明质之剑，却不相同，铸造时便采用上等铁英石精，铸造工艺非凡，当成为仙魔的御剑之后，能够很好与剑主丹田之气响应相合，俗世尘间，各个大小城镇铁匠铺中，这种剑也不难寻，所以仙魔两道的门下弟子，多以此类剑质作为炼剑之基。
灵质之剑，则为世间罕有的良材美质，多是世间传下数千年的古剑，如同“泰阿”之类的传世名剑，或是经历战阵，杀戮过万的戾气之剑，其剑自身便灵气十足，剑主修炼驾驭时，心有灵犀一点通，最能深明主人之意，随心所欲，堪称神物。
但这类剑质，通常可遇不可求，所以多为成名的剑仙或剑魔所得，寻常各派的门人弟子，罕有这等神器。”
冷霜凝娓娓道来，目光一转，看向那个凡人锦衣卫。
“至于刚才这个魔教小贼的所金乌剑，便是明质之剑，但这剑得过魔道藏冥山鬼圣大士的独门炼剑之法，所以威力极强，你得了这金乌剑，怕不是福气，往后那鬼圣可能会寻你的晦气。”
冷霜凝看了一眼在手中把玩金乌剑的锦衣卫都指挥使林远涂，摇了摇头。
这一个普通人，即便有了这样的剑，也不是什么好事。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这一会的福，可能就成了下一秒的祸。
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不慌不慌，其实我是有系统的。”
林远图内心里小声说着话。
于是叶知秋发现了这一件事。
“宿主，我觉得我好像被发现了，我们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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