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道：“我们是签的合作关系，这还不算分成呢！”
Tony的表情微微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仔细思考其中的利润，似乎也觉得是个不可多得的商机。
Lin是Nik的师妹，作品也没有Nik的多，对方能给出比Nik还高的酬金，的确是一笔不小的买卖了。可见他们对这个项目的重视程度！
想到这里，他终于松了口：“好吧，那我帮你试试。不过，能不能说得动Lin，我可不敢百分百保证。”
周可怡终于露出了笑颜。只要Tony这过关了，作为Lin的老板，她总不会不听吧？
想到这里，她连忙奉承道：“您一定可以的！那，就拜托您了。”
她连忙指了指桌上自己的名片说道：“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消息了，还请您立刻告诉我，拜托了！”
Tony将名片收回自己的口袋，十分爽快地回答：“行，我尽力试试。”
两人聊得很是投入，殊不知就在某个角落，凌可馨和周珊珊也坐在那，全程目睹着他们。虽不知他们聊了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中依稀能判断出一二。
“看来，Tony好像答应了，那个周可怡才会笑得那么开心。”凌可馨微微一笑，心里早已知晓了剧本。
周珊珊轻嗤一声，看不起地摇摇头：“就算Tony答应了，还有Lin呢。她可不一定答应。”
“哦，你这么肯定？”凌可馨好奇地笑问。
周珊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Lin的粉丝。”她说出这句话时，表情十分自豪，好像那个人就是她一样。
“是吗？”凌可馨哭笑不得。
“你是不知道，两年前我听说这个Lin十分神秘，从来不肯露面。我就很好奇，这么厉害的设计师，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巧有一天，我在国外的朋友给了我一张邀请函，还说什么Lin会首次露面，可把我激动得，结果白高兴了一场。”
说到这里，她又吸了一口奶茶，继续说道。
“从那时候我就明白了，Lin是一个低调的人，她不像Nik，喜欢到处给自己争名气。”
凌可馨好奇地问道：“那，你还喜欢她吗？”
“喜欢呀！”周珊珊如实回答，“我觉得，像她那样的设计师才是真正的艺术家！不会为了赚钱而去设计，她设计的每个衣服款式都是有故事的。”
“最重要的是，她不仅能懂富家千金的想法，也懂我们这些平凡女孩的想法。这才是她真正吸引人的魔力！”
“所以周可怡想跟Lin签约，将她当成与何氏集团打商业战的棋子，那是不可能的。她想得太天真了。”
凌可馨默默地饮了一口咖啡，轻声道：“那可不一定。没准这一次，Lin就会答应了。”
“不可能。”周珊珊笃定道，“她可是我偶像，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万一她真的答应了呢？有钱不赚，那不是很傻？”凌可馨玩笑地继续问道。
周珊珊摆摆手：“Lin才不会是那种为了钱就随便答应的人呢。她要是答应了，我把这杯子吃下去！”
凌可馨哭笑不得，说出了饶有深意的话。
“你说得对，有些事情可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去做的。也许是情分。”
Tony送走了周可怡后，这才朝着她们的方向走去。
周珊珊没想到他突然走来，整个人都傻眼了。直到回过神来时，才想起口中的奶茶未曾咽下去。
再看看他很随意地拉开了其中一张椅子坐下，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全然没有了刚才面对周可怡时严肃的神情，俨然换了一个人。
“Hi，小仙女，我刚刚演得怎么样？”
凌可馨白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地说道：“也就那样吧。骗骗别人还好，我又不吃你这套。”
“小仙女好没良心！难得我专程赶了最早的一班飞机过来帮你忙，你倒好，连杯咖啡都不请我。”
见他们如此友好，仿佛是许久未见的密友一般，周珊珊顿时愣住了。
这个Tony的确是如假包换的Lin的顶头上司没错呀，他们俩居然认识？
天！她凌可馨到底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晓的。
凌可馨注意到她此刻惊讶的表情，忙笑着介绍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珊珊。”
见Tony回过头来，周珊珊连忙放下手中的奶茶，双手奉上，十分热情：“你好，你可以叫我‘Susan’。”
Tony十分有礼貌地握了她的手，丝毫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意思，这让周珊珊感到很舒心。
凌可馨玩笑道：“珊珊可是有名的记者，你说话可要小心哦。万一你得罪了她，她的笔可不会轻易饶过谁的。”
周珊珊连连摆手。
Tony惊讶不已：“厉害了！小仙女，你回国才多久，这么快就跟记者搞好关系了？”
“当然了！不瞒你说，刚刚你们的交易我们都拍下来了，很快你的花边新闻就会登上各大头版头条了。”
Tony啧啧了几声，感叹地摇摇头：“才多久没见，你就变得这么狠心了。你还当我是你的朋友嘛。”
凌可馨笑而不答，默默地拿起了咖啡轻饮了一口。
见两人没再说话，周珊珊只觉得机会难得，暗暗给自己鼓足勇气后，这才微笑着恭维道。
“Tony先生，我是Lin的粉丝，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她的作品！可是她的服装一直是限量发行，我很遗憾没能买到。”
“这样啊，”Tony故作深沉地凝思了好一会儿，这才又道。
“我早就说过了，让Lin不要每次都限量发行，你看看，多伤那些粉丝的心呀。”
周珊珊连忙道：“不会不会。这就是我喜欢Lin的原因。有些人设计就为了赚钱，可是Lin不一样，她对艺术是有追求的，这也是为什么她吸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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