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倩有些忐忑道：“小姐，我们只是看看可以吗？”
“可以的小姐，只要来到店里，那都是我们的客人。”营业员笑容不变。
“真是太好了。”两女都很高兴。
张凡好笑道：“先让两位女士看看，看完会买的。”
这营业员和韩静的性格有点像，说话轻声细语，让人听着很舒服。
关键她不带有色眼镜看人，听到不买还保持这样的服务态度，非常难得。
“啊，好的。”营业员更开心了。
“要不这样，两位先生这边休息一下，我给你们倒杯茶。”
“让两位小姐去看衣服，怎么样？”
张凡点头，“好。”
他正好走累了。
于是，营业员将两人带到一旁的休息区，找了桌子，给他们倒茶。
趁着空挡，张凡朝四处看了看。
这家店铺左边是男装区域，右边是女装区域。
可能是因为现在是上午的原因，所以店里没有其他客人。
柜台那边，还有三个营业员，一人拿着手机，一人拿着化妆镜在化妆，还有一人坐在柜台内摆弄电脑。
这种氛围给人的感觉不太好，不过张凡也没多想。
他只是一个过客罢了。
“两位先生，茶给你们倒好了，请慢用。”
“旁边还有杂志，今天的报纸，如果无聊，可以看看。”
“两位先生，我叫陈曦，有事你们可以喊我，我先去招呼两位小姐。”
张凡笑着点头：“好的，你去忙，不用管我们。”
营业员微笑点头，然后去那边招呼苏蓉万倩去了。
“小凡。”
田永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道：“我刚才看到那个胖营业员朝我们，还有刚才那个叫陈曦的营业员翻白眼了。”
“哦？”张凡不留痕迹的朝柜台方向看去。
那个胖营业员正是拿着化妆镜化妆的那个。
看起来三十左右，两条大腿光是站在那里不动，都能看到肥肉颤动。
一看就是老油条。
“应该是看我们穿着打扮普通，看不起我们。”
“人丑多作怪而已，不用管她。”
张凡摆了摆手。
“就是，狗眼看人低。”
田永一脸愤恨。
张凡回头，继续喝茶。
早在大学时期，他就把这其中的道道摸清楚了。
这种店铺，营业员一般都是底薪加提成。
当月销售多的话，提成轻而易举就能比底薪高。
他们四人穿着普通，属于那种一看就不是有钱的人。
那胖营业员估计是觉得他们买不起这里的衣服，接待也是浪费时间。
那位叫陈曦的营业员二十岁左右，应该是个新人。
她过来接待张凡四人，又端茶又倒水的，胖营业员可能觉得陈曦傻。
觉得像张凡他们这种一看就买不起衣服的人，随便招呼一下就行了。
张凡不会计较这些，反正不是那胖女人接待他们。
女装区域。
苏蓉和万倩手挽着手，看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双眼都在放亮。
营业员陈曦双手置于小腹，面带微笑，时不时出声介绍一下。
“这衣服好漂亮啊！”
“哇，好露哦…这穿上能走出去吗？”
两女叽叽喳喳，看到新奇东西，都觉得好有意思。
旁边的营业员陈曦捂嘴偷笑，又连忙正色介绍：“两位小姐，这条裙子是今年夏装新款，穿上显身材，露一点其实更性感呢。”
“她说的对，这裙子我觉得小倩你穿着肯定好看。”
“咦～这个太露了，我反正是穿不来。”万倩连连摆着小手。
“噗嗤。”
苏蓉忍不住笑了笑。
然后看着一直跟着身边的陈曦道：“其实我们真的就是看看，你一直跟着我们，不会耽误你时间吧？”
“不会的。”
陈曦道：“现在是上午，客人很少，再说了，两位小姐哪怕不买也是客人，为你们服务可不是耽误时间。”
万倩笑道：“小妹妹，你可真会说话，我要是有钱，肯定买衣服。”
“要是换一个人来，听到我们说只是看看，肯定已经把我们轰出去了吧？”
苏蓉点头：“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不会的。”
陈曦摇头笑道：“两位小姐说笑了。”
“小倩，你快来看这条裙子。”
“的确很漂亮耶…”
陈曦微笑道：“要是喜欢，也可以试一试的。”
“不买也可以试吗？”
两女都瞪大了眼，明显很意动。
“当然可以。”
“那…”两女正准备开口，柜台那边传来声音。
“陈曦，你过来一下。”
营业员陈曦连忙躬身道歉：“不好意思两位小姐，我…”
“不要紧，你去吧。”苏蓉朝那边看了一眼，一个胖营业员拿着化妆镜正看向这边。
“抱歉。”
陈曦歉意一笑，朝柜台那边过去了。
两女也不耽误，继续看衣服。
柜台这边。
“玉芬姐，有什么事吗？”
陈曦看着眼前的胖女人，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看到陈曦过来，叫玉芬的胖营业员收起了化妆镜，将她拉到了一边。
“陈曦啊，仓库那边新来了一批货，你过去盘点一下。”
陈曦抬头：“玉芬姐，可我还在招待客人呢，我怎么能…”
“一看就是几个乡巴佬，能买什么衣服？”
“快去吧，这批货店长说不能耽误，你去盘点清楚了再过来。”
当时张凡四人还在店外时，她就看到了。
不过当看到四人穿着打扮普普通通，她就认定对方是乡下人，买不起衣服。
所以陈曦去开门迎接的时候，她都懒的动一下。
在她看来，那四人进来也就是图个新鲜，见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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