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比较差的特效师，一年也有个三四万美金。
所以他这个特效公司，从创建到能够初步使用，至少也需要烧个七八亿。
这还是一切都乐观的情况下。
头大呀。
而且还不知道这公司啥时候能回本。
好在方澈现在手里还有点钱。
“想什么呢？”飞机上，周胜元看方澈在那一直在盘算什么，于是问道。
方澈笑了笑：“特效公司的事情。”
周胜元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没有问题的，我们公司和瀚海合作的意向书已经通过了，等我们回国，鸿蒙那边的一批技术人员就会入驻。”
“不会太多，而且主要是系统开发和软件使用方面的人才，大概二十来个，去做一个短期的交流和培训。”
方澈笑了：“这已经够多了，要知道我现在公司的员工好像也才六十来个。”
本来一百多个，那不是被人家挖走不少嘛。
周胜元没说话。
最近方澈的公司确实是挺惨的。
第二天，飞机落了地。
方澈和周胜元先去鸿蒙。
瀚海特效研发中心的合作意向书，签字。
然后是把《Dream it possible》的简陋MV给鸿蒙的人看了。
所有人都很满意。
不过老总没在，老总在秦城谈合作呢。
周胜元把方澈和许青蒂送到公司门外，说道：“你先行一步，我稍后就带人过去。”
方澈点点头，自己确实是要先回去安定一下公司的情况。
等到方澈出鸿蒙公司的时候，脑海中想起来一道声音：“歌曲《Dream it possible》契合度已确定：89。”
“恭喜宿主获得金钥匙x3，歌曲元件x2。”
嗐，歌曲元件这玩意，方澈现在手里有70多个。
想想，他多久没主动抽奖了。
每日一抽啥的一直进行着，但是也没抽到啥好东西。
手里堆了70多个歌曲元件，20来本无属性技能书，还有十几个沾沾卡。全都是原来见过的。
至于积分嘛。
现在方澈手里有24678点积分。
这逼都多久没抽奖了，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有个系统。
这时候，系统的声音又响起：“监测到宿主金钥匙数量已达到升级条件，请问是否升级？”
上次升级之后，还剩下16把金钥匙。
前面的《人生一串》给了两把。
这个《Dream it possible》又给了三把，确实是够了。
但是方澈就不。
人家要回秦城搂着媳妇升级。
一路风尘仆仆，这天晚上方澈终于回到了秦城。
等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小赵知道他回来的消息，所以还留了饭。
方澈进门的时候小赵正在客厅写论文。
她的第一篇论文投的是《Nature Chemistry》，内容是根据她大学毕业论文拓展的，金属催化剂嵌入到天然酶中啥的，方澈也没有听太懂。
但是这个期刊很牛逼，方澈是知道的。
不过小赵说她可能发不上。
“回来了！”小赵看到方澈，立马起身，走上前来。
咋说呢，对于一个科研工作者来说，在写论文的时候，如果能够忘了先点击保存再跟你说话，可以是真爱了。
“怎么样，累不累？”小赵接过方澈手里的行李箱。
“还好啦，对了，箱子里有给你带的书。”
“书？”小赵一愣。
方澈笑道：“我记得前面你给我念道说是有几本书国内买不到原版嘛，给你带了《Brock biology of micrograms》、《Physical Biology of the Cell》，还有啥我给忘了。”
小赵掂了掂手里的行李箱，明显能够感觉到重量。
“多累的呀……”小赵说着说着，声音就下去了。
然后嘴巴一瞥，抱住了方澈，眼眶开始泛红了。
“对不起，你走了之后公司的人我没给你看住……”
小赵这人吧，几乎从没在方澈面前哭过，她是那种很多事情都能够自己消化的。
但是这一回不是她的事情。
是方澈的事情。
方澈在特效公司上花了多大的心血，她是知道的。
所以虽然公司有专门的管理人员，但是小赵还是会去盯着。
尤其是公司人员流失最严重的那两天，小赵急得都睡不着觉。
找HR，学一些管理方面的问题，那几天，一个好端端的老板娘变成人事部的员工了。
但是好像效果不好。
那效果肯定不好。
你再有真情和技巧，也比不上别人真金白银地来挖呀。
方澈还以为几本书就把赵姐给感动了呢，听小赵一说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这个。
方澈拍了拍她的后背。
“没事呀。”方澈柔声说道。
“那毕竟是管理公司嘛，虽然我赵姐曾经也是一个大吉他社的社长吧，但是协会和公司还是不一样的嘛，公司里的利益关系更复杂。”
“其实吧，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情，比如你擅长学习，不是，我擅长在适当的时候拿出来适当的作品。”
小赵伏在方澈的肩膀上嘟囔着：“你主要是擅长打别人脸。”
方澈一愣：“咳咳，那倒也是。”
随后他想了想：“所以啊，有些事情，你不擅长，很正常啊。那以后这些你不擅长的事情，就我来做咯。我不擅长的事情，肯定也需要你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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