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顾司寒吗？”
“是，你是？”顾司寒在听到她声音时，微微一愣。这个声音，他有点熟。
顾清歌声音淡淡道，“我是顾清歌。”
“什么？顾清歌？你是……清歌？”
“不好意思，回来这么久了，才给你打电话，好久不见了。哥。”
顾司寒沉默了下去。何止好久不见，他和顾清歌，在他9岁时就分开了。那时顾清歌被人贩子拐了。他们就再没相见。
这么多年，17年过去了。这是第一次联络。之前他听顾文辞说，顾清歌回来了。他还不相信，没想到是真的。
“哥，你不会怪我吧。”见他沉默，顾清歌问。
顾司寒从失神中回神，“会，我当然会怪你。我怪你为什么回来了。不马上告诉我。是不是忘了我这个哥哥。”
“怎么会，我没忘，你们每个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不然她也不会那么痛苦了。
顾司寒没再说。
半晌忍不住说道，“对不起，清歌，当年都是哥不好。如果我能保护好你。你也不会走丢了。”
顾清歌唇角勾了勾，“我从来都没怪过你。那件事是是意外。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当年，清明节那天，她和顾文辞上山。就在她在山下等着顾文辞时，突然有一个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嘴，然后就把她拖走了。这么多年，那个场景一直记忆犹新，在梦里出现，她好不容易忘了，现在不想再回忆。
顾司寒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过去的事，还是别说了。”顾清歌说道，“我找你，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什么事？”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
“什么人。”
“她叫宣小楚，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下她背景。越详细越好。”
“宣小楚？”顾司寒微怔，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但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
“怎么了？哥？你不方便？”
“不是，她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查她？”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我想不通。对了，如果你方便的话，顺便再多帮我查一个人，另一个叫林菲菲。她们是两个女孩子。我一会儿把她们照片发给你。”
“你怎么一下子让你哥帮你查两个女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顾清歌声音淡淡道，“等你回来再说。我是想查一件事，可能跟她们有关。但在宣城又不认识别人，你从小到大都在宣城，查起来应该比较容易些。”
“那好吧。给你哥一星期时间。不过你在那边不要乱交朋友。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我这几天就会回去。”
“我知道了。”
“好。”
然后就挂了电话。
.
顾清歌在给顾司寒打了电话后，直接回了秦骜那。刚才宣小楚说他醒了。她要过去看看
来到楼上，她进去，陆妖正穿着白大褂，一副医生的架势，正在给秦骜检查。顾清歌就这么在身后看着，眼里的神色动了动。因为刚才和陆妖对峙，她倒暂时可放下心。只是，出于小心，她还是得盯着。
然后就看到陆妖将听诊器拿出来。秦骜朝门口看了她一眼。
“你醒了。”顾清歌淡淡问。
“你……”秦骜拍了拍陆妖，“让她出去。”他不想看到她。
陆妖回头看了看，“你听到了，不是我赶你，麻烦你，请吧。”她看了看门。
顾清歌没理她。而是看秦骜，“我进来不是为别的，我是想跟你商讨一下你的病。”顾清歌神情凝重道。
“我没什么跟你可说的。来人，把……”
“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些年总发病吗？”
“你想说什么。”
“我刚才查过了。你身上有一种能侵入高科技设备的黑客程序。这种程序很可能就是让你这些年发病的原因。你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植入手术？”顾清歌问。
“你少胡说八道了。秦少这是病，这种事你也编的出来。你脑子不好吧。”陆妖忍不住说道。
顾清歌神情淡淡道，“你自己也是个黑客，黑客无孔不入。有的人利用黑客做坏事，侵入电脑系统等设备，破坏数据。自然也有人利用它操控人。”
“你别瞎说了。不可能，你的意思是秦少身体里被人植入病毒，然后利用这个病毒控制他，我不信。”
“你不信，并不代表没有。我不是说秦骜身体里被植入病毒，我是怀疑有人在他身体里植入微小的物体，可能他自己都最没查觉。这个东西如果不弄清楚。恐怕你就是给他用再多的药。再多的方法以，他都不会好。”反而最后可能被这种东西操控着，做一些他自己都不想做的事。说白了，就是别人的傀儡。因为这种东西能控制人脑电波，一旦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古怪的事。”顾清歌又问。看秦骜。
秦骜迟疑。特别的事，要说特别的事，还真有。不过，那是两从年前的事了。
五年前。他遭遇一场车祸。昏迷了四十九天，这四九天内发生的所有事，他都不知道。醒了就在医院。后来出院了，从此就一直不间断发病。每次发病就十分痛苦，脾气暴躁，想砸东西。这次是最轻的。没那么严重。
可能是因为……想起刚才她抱着他的情形。秦骜心里的火蹭地一下冒出来。
“关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再过几天，等做完一件大事，他就把她给休了。到时候他利用完她，一脚踹开，她爱上哪就上哪。
一毛钱也不给她，让她净身出户。然后再给她弄个和下人私通的罪名，在微博发个公告，让她从此成为人人喊打，不要脸的过街老鼠。让她在这个宣城混不下去。
顾清歌声音淡淡道，“我是想了解下。确定我心里的想法。只有你配合了。我才能帮你把那个东西找出来。”
“你还是……给我滚远点吧。”总这么讨好他，多余。盐丑还说她想攻略他。不要脸。别白费心机了，他是不会对她动心的。虽然现在他……
“滚！”他是不可能对她有好感的，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长得那么难看，刚才还抱他。他都刻意疏远她了，还热脸帖人冷屁股。怎么这么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顾清歌隐忍吸了一口气，“好，那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等晚点我再来看你。”
“别来了，你如果觉得你能进得来，你尽管来。”
“你是说门外两个人吗？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给他们放了一星期假，所以，未来七天内，他们不会再回来。”语毕，扭头就走了。
秦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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