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徽介没觉得有什么,无辜道:“怎么了?”
赵福媃叹气道:“没事,你中意就好啦。”
尚徽介从她的眼中看出嫌弃,略显委屈道:“我也很无辜好不好?既要不得罪钱广和,又要甩掉摇钱树这麻烦精,唯有这样最有效了。”
“我知道。”赵福媃无奈地笑了一下,拍着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不该眼神嫌弃你。好了好了,快去把衣服换掉,丑得我眼睛疼。”
“哼。”尚徽介这才作罢,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章玉泉从外面回来,禀告道:“王爷,皇上命你现在进宫去。”
尚徽介蹙了一下眉头,问道:“宫里出事了?”
章玉泉摇头道:“一切如常,不过看皇上那样子似乎在焦急什么。”
尚徽介本想不理会皇叔,但转念一想,还是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准备马车,我稍后就来。”
章玉泉这才退了出去。
“阿介,怎么了?”赵福媃似乎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
“无事,想必是皇叔被堆积如山的奏折弄烦了吧,你好好待在家中,我去去就回来。”尚徽介说罢转身出了大殿。
赵福媃则在家看书喝茶,只是到了晚上尚徽介还是没回来,只派回章玉泉说宫中有事,他今晚不回家了。她再深问时,章玉泉说急着回宫去,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她虽然焦急,但因为夜深了,也无可奈何,只好躺在床上等天亮,睡得迷迷糊糊间她是被樱桃叫醒的。
“樱桃,怎么是你?”自从青月走后,她身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丫鬟,便干脆不留贴身婢女在身边了,平日里身侧服侍的只有小满子一人,但因他是半个男人,更加不便留在寝殿里。
樱桃道:“太妃娘娘叫奴婢来喊你一起进宫去。”
“进宫?!”赵福媃更加懵了,但也立马清醒过来,阿介一夜未归,再加上天色未亮就喊她进宫去,恐怖宫里真出什么事了。
“是的,奴婢给你更衣,动作得快些,娘娘在外面等着你呢。”樱桃扶着她起身,手脚利索地替她更衣,挽发髻。
赵福媃简单洗漱过后,便借着月色出门去了。
路上一片沉默,她虽想问婆婆出了何事,但看她一上马车就闭目养神了,遂不好问什么。
太上皇的寝宫里,跪了一地的妃子,全是太上皇的女人,她们或高或低地抽泣着,尚徽介和尚贤跪在最前面一言不发。
看着床上虚弱无依的太上皇,赵福媃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与林太妃一起跪在尚徽介的身后。
“跋跋,太上皇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突然?”赵福偷偷地给楚添跋传。
楚添跋突然被吵醒,盯着睡眼惺忪起来搜查原因,没多久便传音回来:“无碍,无碍,就是被气到了,轻微中风而已,休息好就行了。”
赵福媃不解道:“气?!谁那么大的胆子气他?”
楚添跋打着呵欠道:“自然是宣武那小子呗。”
赵福媃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添跋道:“因为谭家府邸一事,太上皇要求平阳王严加看守宣武。宣武一个气血方刚的少年能接受才怪呢。爷孙俩大吵了一顿,太上皇一下子就被气到了,中风之事在他们看来便是绝症。这不,这些人以为他快要死了,所以全都来了。”
闻言,赵福媃四周观望了一圈,果然没找到宣武的身影,问道:“小武呢?”
楚添跋鄙夷地笑了笑,道:“在女人乡里,舒适得很。”
赵福媃正要问怎么回事时,尚贤起了身来说道:“各位守了一夜先回去休息吧。”
那一群太妃们哭得更厉害了,皆是在问怎么办之类的,毕竟她们膝下无儿,有女儿的全都嫁出去了,太上皇若有个三长两短,她们该何去何从啊。
没有孩子的太妃便更加害怕了,害怕要给太上皇殉葬,虽然澹朝不主张妃子给帝王陪葬,但历史上没有儿女的妃子,大多数都随夫去了。
尚贤被她们吵得头疼,知道她们担忧的是什么,承诺道:“无论皇兄如何,朕都会给你们养老送终的,绝不会亏待你们任何,如今是如何,日后亦不会改变。”
“真的吗?我们不用搬离原先的殿所?”
“也不用出家或者去陪葬?……”
‘陪葬’二字一出,尚贤瞪了说这话的太妃,不悦道:“皇兄还好好的,你现在是在诅咒他吗?”
“臣妾不敢,臣妾说错话了,请皇上网开一面。”这名太妃赶紧躲到别人身后去。
尚贤看着乱糟糟的一群人,挥袍道:“回去吧,乱哄哄使人心烦。”
她们一刻不敢停留,赶紧离开了。
殿内寂静下来,连空气都清新起来。赵福媃才得以开口问道:“皇叔,阿介,到底怎么回事?”
尚徽介宽慰道:“没事了,父皇年纪大了,一时气血上头晕了过去,何叔过来瞧过,休息就会好。”
如果真如他说的这么轻巧,又怎会聚集这么多人呢?这阵仗似乎在告诉所有人太上皇要命不久矣了。
赵福媃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道:“父皇真的没事?”
尚贤插嘴道:“真没事,多少有演的成分在里面,只是委屈皇兄了。”
莫说赵福媃懵了,林太妃这会儿也更加好奇起来,开口道:“既然太上皇没事,大半夜的让我们进宫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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