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夜小小这样子，慕言笑了，“这是自然。”
“你不想找申屠家买符了？”夜小小问。
“有了珠玉在前，我为何还要选择鱼目？”慕言说道，“再说了，申屠家恃才傲物，想要提高价格，而且又当又立，竟然还想让我们自己提出来。若不是家族需要，而又只有申屠家才有这个势力，我又何苦去找她。”
“你们给了申屠家什么好处？”夜小小问。
“一条矿脉，让他们同意给我们供货。然后符的价格照算。”慕言也不遮掩，“虽然是小型矿脉，但是质量上层。”
夜小小目瞪口呆：“慕大哥，你们家的人好大方啊！”
慕言苦笑：“这不是大方不大方的问题。这个大陆符师就这么多，申屠家平时已经供应了不少势力了。现在想要插足进去，谈何容易？”
申屠家又不缺钱，也不缺人脉，不许以重利，申屠家如何愿意增加画符的量？
“说的也是。”夜小小说，“你想要在我们这里买符的话，那矿脉得给我们。”
“可以。那原本就是慕家拿出来的。”慕言说。
“不过我要先知道，你们需要多少符？”夜小小问。
“之前我们家族要求的四品聚灵符最少四十张，三品聚灵符一百张，二品聚灵符两百张。另外还需要小回春符……”
慕言巴拉巴拉报了一串出来，夜小小听完后直接张大了嘴巴。
“你们要的量可不少。”皇甫虞说。
慕言叹息一声，“若不是我们家族现在处境不太好，也不会到这里来寻申屠家了。这些东西，尤其是聚灵符。对我们来说就比较稀缺又重要了。”
“你们这当家人……emmmm，缺少了一点远见啊！”夜小小直接开口，“虽然不懂你们家族所处的境况，但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未雨绸缪不是一个当家人具备的基本吗？”
慕言再次叹息一声：“我之前都在虚灵大陆，很少回来。回来后家族已经这样了。好在他们现在意识到了，正在想法提升家族实力。”
“你回去后，日子不太好过吧？”皇甫虞说。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申屠家的符师只有那么多，他们也一直有固定卖家，能流出来的符极少。再加一个家族的供应，就算是有一条小矿脉，申屠家也不一定会答应。这个任务难度很大，你才回来没纪年，你的家族让你来做这个事情，还不足以说明？”
慕言并没有被看看破了的窘迫，只是比较感慨，“我离开的这些年，家族变化很大。”
其他的却也没多说。
皇甫虞和夜小小也没问。
“慕大哥，这也是亏的你遇到我了啊，要不然你完不成任务，回去处境只怕更加艰难。”夜小小说。
“多谢小小解围。”慕言知道夜小小这么说，就是同意接下自己的单了，朝她拱了拱手，很是感激。
同时他心里也很感慨，十年前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成长到他们这样的高度了。虽然在这个大陆还算不上厉害的人物，可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在这个大陆一飞冲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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