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样子，清瑶转头道：“你就这么喜欢骗他？他就是个傻子，你连傻子都要骗，太过分了吧？”
“傻子？”
苏凡轻笑一声，道：“他要是真的是傻子，瑶池圣地的圣主早就易位了。”
“什么意思？”清瑶皱眉问道。
“他是故意卖我人情，也就你没有看出来而已，周天子甘愿当我们昊天宗的打手，而这个人情我必须得接了。”苏凡缓缓道。
他可是周天子的老朋友，自然是清楚周天子的情况，虽然这家伙不怎么正经，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傻子。
相反的，周天子是整个修真界活的最滋润的，连他都羡慕对方。
清瑶还是有些不理解，周天子明明可以正常一点，甚至还可以让瑶池圣地更加强盛，可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傻子的状态，然后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想尽办法的败坏自己的名声？
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清瑶盯着那个在前面撅着屁股蹦蹦跳跳的人影，心里也是更加的好奇。
苏凡轻笑道：“你没有经历过他经历的，自然不会懂的。”
“他经历了什么？”清瑶转头问道。
“他的青梅竹马被人杀了，而他就躲在一处草垛里面，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羞辱致死。”
苏凡沉声道：“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成了一辈子的阴影，甚至在他的眼里，感情这种事情已经变成了死物，或者说他自己将自己当做了死人，你说对于一个死人来说，要这么多的情感有什么用？要不是身份的限制，恐怕他早就自己了结了吧。”
他对于周天子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还是通过老鬼这边得知的。
而周天子青年时候的遭遇，也只有零星几个人知道，这些人也都是闭口不提，甚至将这件事情主动封闭，所以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周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到苏凡的话，清瑶莫名的有些同情周天子。
但更多的是不解。
就算是失去了自己的挚爱，也不用将万年宗门的名誉都搭上吧？
瑶池圣地的圣主，这样的身份被他如此败坏，瑶池圣地难道都不管？
“可是……”
清瑶还想继续问，但苏凡却先一步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其实周天子身上的担子比我们所有人都重，他心里将那件事情埋藏，还要担起振兴整个瑶池圣地的重任。”
苏凡看向那个身影的时候多了一丝的赞赏，笑道：“瑶池圣地当年可没有如今这么强势，之所以会有现在的地位，都是周天子一个人办到的，所以瑶池圣地的太上长老才会如此放纵他。”
以一人之力，让瑶池圣地重现光辉，这样的人值得所有人尊敬。
清瑶愣了愣，犹豫了半晌后跑上前去，苏凡也是含笑看着。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周天子转头看了过来，打趣道：“仙子是打算和我好好说了？实不相瞒，我也是重情重义的人，不如我们二人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坦诚相见如何？”
面对周天子的打趣，清瑶并没有什么其他过分的举动，反而一脸真挚的看着他。
“抱歉，我先前对你的态度有些过分。”清瑶对着周天子轻轻施礼。
周天子皱了皱眉，看了眼缓步走来的苏凡，已然是猜到了什么。
“仙子客气了，如果仙子真的想要补偿我，不如答应我方才的提议如何？”周天子蹬鼻子上脸道。
清瑶咬着嘴唇，低头没有说话。
见此，周天子也是失望道：“唉，果然还是长相吗？真搞不懂苏凡这个混蛋到底怎么办到的，居然能一直依靠容貌拿下那么多的仙子。”
“别羡慕我，我这是天生的，谁让我有这个本事呢？”苏凡上前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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