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堇居高临下地看着车离梓:“给你一个机会,说,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车离梓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完全没在听阮堇说话。
“不说?”阮堇半蹲在车离梓的面前,微笑着却让人只能感觉到冷意,她说:“要是你让我自己查出来,你怎么样把李柚送到别人床上的,我就这么将你送上去,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们,让你尝尝那到最后的滋味。”
车离梓拼命地摇头,嘴里喃喃着:“你不敢的,你不敢的……”
阮堇捏着车离梓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唉,最近总有人说我不敢这,不敢哪的,说的我很是心塞,怕你们是记性不好忘了我是如何将顾陌送进监狱的,也忘了我是如何亲手把阮家搅成一滩浑水的,血缘亲情我都敢下手,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车离梓害怕地说不出话,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不说?”阮堇耐心告罄,直接擒住车离梓的后颈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拖着人往外走,车离梓去抓后颈恶魔一样的手,尖叫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车离梓的力气根本并不过阮堇,她被阮堇像拎小鸡一样拖着走,阮堇刚开打们,车离梓就喊:“我说!我说!我说!”
两人的动静以来不少路过的人驻足,看到两人的动作时更是直接震在了原地。
阮堇面带微笑地对门外的人说:“不好意思,处理点私事,请当看不见。”说完就甩上门,关上。
门一关上阮堇手一松,车离梓就摔在了地上,阮堇:“说。”
车离梓哭着说:“我只知道他姓秦,是星芒王总的一个重要客户,其余的我都不知道!”
姓秦?
耳机里的小伙伴开口说:“大神,她说的这个姓秦的我知道是谁,酒店的监控里有拍到他的样子,他是著名的房地产商秦葛的小儿子,秦傲。他可不是什么好家伙,被他活活玩死的女人可不少。”
阮堇一脚踩在车离梓的手上,车离梓痛得大声喊叫,门外的人听着动静觉得越发的不对劲,开始敲门询问,车离梓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扯着喉咙朝门外喊着:“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杀人了!”
阮堇冷笑了一声:“可劲地喊吧,你不是跟这楼里上上下下的人说我是关系户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这个关系户的后台有多硬。”
阮堇拽着车离梓的头发往后扯,逼迫她抬起头:“我会让你在这个圈子里彻底混不下去,你不是想跳槽吗,我看哪个公司敢要你,不提李柚,就你私下逼迫艺人做得那些事都够你被人骂到寿终正寝。”
阮堇说完就放开车离梓,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门口已经围着好几个人,房间里的车离梓瘫坐在地上,阮堇刚刚说的话如魔音一般一遍遍在她脑中回响,突然,车离梓从着已经没有阮堇的门口大喊:“阮堇!你不能这么做!”
走出一段路的阮堇听到车离梓绝望的喊叫,冷色的脸没有半分的动容。
在薛宇峰赶到的时候阮堇已经离开了宙天的大楼,只见到瘫坐在地上,在许多人的安慰下还在继续哭的车离梓。
车离梓一见到薛宇峰就哭得更惨了,哭着控诉着:“薛总,您为了阮堇开除我,我不敢有怨言,但您不能任由她侮辱打骂我,我在宙天这么多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这样做真是太令人寒心了。”
车离梓说完掩面哭得更加地伤心,她必须在东窗事发之前现下手为强,至少要在宙天这里拿到一笔补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薛宇峰看着车离梓这副样子,十分的烦躁,阮堇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针对别人,想到阮堇打给他的那个电话,薛宇峰让助理去吧李萌的经纪人找来。
“薛薛薛总,”刚刚那几个小艺人的其中一个怯怯地在人群中举起手,然后说:“刚刚阮师姐说有些事情要在梓姐离职前和她说说清楚。”
薛宇峰目光如炬地看着车离梓:“你对她做了什么?”
车离梓心里狠狠地咯噔一下,不敢抬头,继续将脸埋在手心里,哭着不说话。
“薛总,离梓在宙天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你不能为了一个阮堇,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错归咎到离梓的身上,我们这里所有人都看到了,是阮堇各种为难恐吓离梓,离梓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都遭受这样的待遇,您这样不止是在寒离梓的心,也是在寒宙天每一个员工的心。”扶着车离梓的男人怨声怨气地为车离梓打抱不平,他说的话也是在场多数人想说却不敢说的真心多,就是因为知道,他才敢说。
男人的话一出,围观的人中也开始附和,有的甚至说:“宙天什么时候变成阮堇一个人的天地,想干嘛就干嘛,整个宙天都必须围着她转,这对其他艺人也太不公平了,有后台的就是不一样。”
薛宇峰听着他们一句接一句,本就头大,听到有人这样说,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既然有人觉得宙天不公平,想走的随时可以走,宙天也不需要无法和宙天一条的心的员工,今天提出的要走的,宙天可以免去他的违约费,但今天内就必须离开宙天,走的人宙天不会在启用第二次。”
原本嘈杂的人群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他们只是地阮堇的许多特例有怨言却没有想过离开宙天,毕竟宙天的待遇和福利比其他娱乐公司要好得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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