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怂挑了挑眉毛,“神官不懂布局?”
“所以这个邪教,在我看来,压根就没有释放诅咒的能力,我目前是这样想的,可崇神确确实实地出现在了绘里纱的身上,看来还需要再进一步地观察那个神官,可能他也是一个阴阳师呢。”
“事太多了,简化一下,找出诅咒那个绘里纱的那个人。”菱博文接着说。
“怎么找?来参拜的人这么多。”
“那就要看看你的推理能力了,我相信你。”菱博文把手放在阿怂的肩上,语重心长。
果然还是要让我来找么?
阿怂叹了口气。
菱博文也觉得这有些强人所难,于是拿出了一张纸,“只要是第一次来参拜,都要填写的表格,但也只有名字和年龄,电话号码就别想了,虽然这里有信号,但通讯网被人监听着。”
阿怂接过纸,“这也太多了吧?”
“靠你了。”
菱博文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纸上的名字少说也有上百个,提供的信息只有年龄和名字……
大殿前磕头的声音齐刷刷的,一直在影响着阿怂分析。
现在的情况有些混乱,说到底,阿怂只能根据年龄来判断,而且这张表也是用年龄来降序排列的,他把多余年长的年龄给撕掉了。
这其实就是赌,风川家也是一个搞生意的,据说是房地产,所以诅咒也有可能是商业对手下的,但阿怂还是选择应该是同校、甚至是同学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支撑他选择的有两个猜测,既然是商业对手为什么不直接诅咒风川家的男人呢,还有就是风川绘里纱也不一定就能继承家产,而她的老公也没出现,诅咒绘里纱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看来应该就是同学之间的嫉妒了。
阿怂以前当然嫉妒过别人,他又不是圣人,这种坏心思当然会有。
他的同学穿着AJ耐克阿迪,他穿的是360、安踏,阿怂心里当然有些不满,并且也会在心里暗骂那些因为校服同一而选择用鞋子来分高下的人。
不过后来阿怂就不在意这些了,不是因为他进化成了圣人,而是他知道再怎么嫉妒,人家的钱也不会给你。
绘里纱不是那种喜欢炫富的人,可能是不经意间给别人留下了“她其实是在炫富”的错觉,毕竟是一个没啥缺点的美少女。
阿怂再三考虑,突然发现他和菱博文漏了一个还可以排查的线索,那就是性别。
上面虽然没有写性别,但根据阿怂脑海里北上的曰语词库,结合他自己看多年曰漫的姓名词库,还是能大概分辨出谁是男谁是女的。
就跟王大锤一听就是男的一样。
这种方法伴随着风险,但也算是线索之一。
被他撕下后,剩下的名单,已经只有17岁——19岁的女生,只剩下三十多个。
阿怂用尽最后一丝的脑力,他今早在参拜的时候就听到各种嘈杂的声音,这些声音都是同行者开玩笑的声音,所以当然也会有昵称。
他就听到过“小澪”,然后他就把名单上一个叫“石美澪”的给删了。
这是他的另一个赌注,他坚信,这不是排斥绘里纱的小团体,而是排斥绘里纱的某一个人。
因为如果是一个小团体,那一起信一个邪教的概率确实会大打折扣,虽然常说臭味相投,但也没有蠢到两三个人都无比确信邪教的地步。
删来删去,只剩下十多个名字,还是很多。
他在脑海里寻找着自己有没有在学校里的名单上看到过熟悉的字眼,显然,他记不清。
他能做的就是用最后一个绝招,瞎蒙。
“点指兵兵,点指兵兵,点到谁,谁就去当兵!”阿怂用手指上名单上来回点着。
“哦!凶手就是你!长林未花!”
“你够了,你比我还不靠谱。”菱博文突然就出现在阿怂旁边。
“你能不能别老是神出鬼没的,我从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压抑着,经不起吓唬的。”
“好吧我的错。我刚刚去跟神官扯了一下,那货口风依旧紧,不过我跟他提起了你。”
“提起我干嘛?”
“我说你现在危险系数还是很高。”
“嗯?我好不容易打消他的怀疑,你一句话又让我回到解放前?”阿怂无语地开口。
菱博文笑了笑,伸出食指摇晃,“不不不,听我说,所以我暗示他给你一个新的职位。”
“额,该不会是……”
“没错,今天开始,你就是正殿门口的守门人了,你将可以正面看那些前来参拜的人的脸,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大帮助了,一定要找出来。”菱博文说道。
守门人……
阿怂把那份名单彻底撕碎,已经派不上用场了,他需要一个更加高效更加迅速的方法。
……
第二天,清晨。
信徒在大殿里参拜,正殿里来了三两个打扮考究的富人。
而阿怂也终于知道了,他们到底在参拜什么玩意。
在清晨,会有信徒将一个求签一样的箱子放在正殿里,来参拜的其他人像是去其他神社一样,往里面放硬币然后拿符纸。
只不过那个符纸上并没有写着“大凶大吉”之类的,而是一片空白,来参拜的人要把想诅咒的人名字写上去,进入正殿里,在火盆里烧给鬼菩萨。
这种行为要日复一日,直至诅咒生效为止。
诅咒生效后,那就必须回来再参拜持续一个月。
阿怂也知道了这是什么原理,诅咒没生效,神官就会说“时机未到”。然后被诅咒的那个人生病住院了,神官就会邀功,典型的心诚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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