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阿怂拉了一下佐伯无键的衣角，指了指他们的身后：“那个女被一个酒鬼缠上了。”
“唉，怎么那么多事。”
“可能是因为穿着制服……而且是大晚上的。”
两人商量了一会，掉头回去，两人将酒鬼拉开，然后把他抗到了警视厅前。
“谢谢……”
七海唯朝两人鞠躬。
“不用谢，因为你的小插曲，我们错过了末班车。”佐伯无键一阵无语。
“真的很抱歉。”
“算了，本来想明天问你的，那今天就一并问了吧。”佐伯无键整理了一下思路：“你确定你没看到过风川京子吗？”
“是的，我没有撒谎。但我觉得就算她被掳走了，可能也被送去其他的地方，然后被拍照片，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阿怂和佐伯无键对视，这确实是一种很大的可能。
要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人能躲过监控将人送走，也就只有极道的人了。
风川京子是在商业街里消失的，监控据说是在维修，那就有很多可能，比如一辆车开进街里，中途将风川京子运上车后离开。
或者就是一开始假设的那样，在下水道里运出去。
反正不管是哪一种，风川京子此刻都很危险，此刻唯一的线索就是这里的极道。
“明天让樱井桑来吧。”
“同意。”
要说谁能管这方面，樱井修绝对是专家。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办？”阿怂看向了七海唯：“你说过你是离家的少女吧。”
“我不想回去。”
七海唯坚定地摇头，又转移话题：“你们真的能解决照片的问题吗……如果发到SNS上，我可能连这个行业都进不去了。”
“放心，只要是有关网络的东西，有个死宅是专家，我的照片不也被拍了，我就不怕。”
阿怂说的是某个纯爱战士。
“十分感谢。”七海唯再次感谢。
“你真的不回去吗？”佐伯无键思考了一下。
“是的，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
“我的父母……是人渣。”
“好吧，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佐伯无键说着，原路返回。
阿怂和七海唯在街边等候了两个小时，直到十二点佐伯无键才回来。
不过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十多个女生，她们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可脸上的妆容将她们的脸画的很沧桑。
阿怂对她们有印象，因为服务员递过来的名单里，她们就在上面。
“小偷，你干什么？”
“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佐伯无键给阿怂一个放心的眼神。
转而看向这些女生，很严肃地开口：“事情我就不再阐述了，我简单地提一点，如果你们真的不想回去，我能给你们提供工作，但请不要再去弄脏自己了，懂吗？”
有的女生很好奇：“是什么工作？”
“这个请放心，是我一手创办的，工资固定，但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里，如果你们真的想上进，随时可以辞职，但不要让我知道你们又去这种工作。”
那些女生似乎很惊讶，别说她们，就连阿怂都很惊讶，为什么佐伯无键会做到这个份上。
“你们先找个酒店住下吧，七海唯手上有钱，你们先休息几天，大概在几天后就有消息了。”
佐伯无键和七海唯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好后开始分离了。
最后离去的时候，七海唯忽然跑到佐伯无键的前面，用极快地语速说：“谢谢你。”
“没事。”
“但我还是有一个疑问，你是不是需要什么报酬？”
“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在无偿帮助我们。”
“……”
佐伯无键犹豫了一会，才接过话：“咖啡厅里打工那些高中生，是为了赚外快才选择去居酒屋扩展业务的是吧。”
“是的，怎么了？”
“你们和她们不一样，你们没有选择权，而她们选择了堕落。”佐伯无键继续说道：“我想给那些没有选择权的人一次机会，一次可以选择的机会，至于其他选择了的人，我无权干涉。”
“是嘛……谢谢你。”
七海唯深鞠躬又一次感谢。
等到那些女生消失在街头，佐伯无键才深深叹了口气。
“钱果然还是不够。”
“那你别帮不就好了。”阿怂吐槽。
“这就跟让你戒色一样，那是不可能的。”
“放屁，我要是想戒，随时都可以戒。”
“哈哈哈，话说我在窗外盯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快压不住枪了。”
阿怂一阵尴尬，“废话，这种谁顶得住，尤其是还这么戳我的xp系统。”
“我以为你是乱填的！原来你真的好那口！你的xp系统真怪！”
佐伯无键惊呼。
“哪里怪了，我觉得很正常啊。”
嗯，真的很怪吗？
阿怂记得在天朝时，每次使用粉红色小软件，那个随机本子都会给他推一些类似的，久而久之，他就只看这一类的了。
至于牛头人和纯爱，他觉得……只要好冲就行。
两人在车站前徘徊，犹豫着要不要打车回酒店。
“算了吧，随便找个地方睡吧。”阿怂提出了一个建议，出租车太贵了。
“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我省钱。”
“闭嘴，别说的这么暧昧！”阿怂的脸有些红：“反正我觉得你给她们钱就是多此一举，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给工作就行了嘛。”
“不，她们需要先融入这个高消费的地方，这一百万是必须的，不过这点钱在千叶确实用不了多久，我也希望她们能早点醒悟吧。”
“啊，亚达……小偷你还真是个亚撒西的人呢……”
“你怎么阴阳怪气的，跟日川钢板学的？”
“好吧确实很恶心，下次不会了。”
最后两人在一家民宿里睡了一晚，line上李普开始口吐芬芳，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不过这是后话。
两人挤在一个房间里，躺在床垫上。
阿怂看着天花板：“不是我说……佐伯，你这样帮助她们，她们以后会记得你吗？”
“我不需要回报。”
“那么多人，你帮的过来吗？”
“帮一个是一个。”
“佐伯……”
“怎么了。”
“你好像天使。”
“早点睡吧。”佐伯无键翻了个身，背对着阿怂。
阿怂在意识模糊间，好像忘记了什么。
对了！是电台！
他又忘记开广播了！
阿怂赶紧扯开被子，拿出手机，把手机给关机了。
嗯，这样那个八婆就不会打电话来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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