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出不去,皇子倒是可以,当然你们也别想出去。”
红衣看着洛天途那欠揍的样子肺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焱青玦看了他一眼,“按她说的做。”
趁着红衣去找宫服的期间,洛天途三下五初二把绑在身上的瓶子给拆了下来,上面的瓶塞尤其紧,几乎已经被压得变形,由此可以看出她在塞这东西的时候用了多少力气。
焱青玦冷笑了声,“你倒是谨慎。”
“彼此彼此。”
“孤哪里有四小姐的勇气,孤身一人进宫盗物,一人入后宫御池的热泉里,也不怕提早被发现,万一失败还得光着身体进大牢。”
“……”听起来还真是蛮可怕的。
焱青玦就是有那种本事,好好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能便出一股子糜味儿,洛天途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还真的……有些让人臊得慌啊……
“我这不相安无事么!”她梗着脖子说道。
难得见到她如此口是心非的一面,焱青玦的桃花眸不自觉地落在她脖颈之上,便见一抹绯红红到了耳根,却在下巴处宛如断裂了一般,焱青玦微微一愣,随后就见洛天途倒出瓶子里的东西朝脸上抹去……
红衣拿着一套藏蓝宫装进来后看到的就是另外一张男人的脸,骨骼方正棱角分明,长得不算好的,小眼睛丢在侍卫里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拿到了?”“小眼睛男人”见他走过来,拿走他手里的东西往身上一套,三下五除二就传好了,熟练得像个惯贼,随后如同寄宿了的一宿的麻雀,雁过拔毛倏地往外一跳,没影了。
除了被她折腾一宿没睡,还被各种搜各种折腾的三人。
红衣很不地道地想起了楼子里白嫖。
白嫖个屁,呸!
如她所想一般,不到天亮时分几位皇子都被允许出乐皇城,里面混乱不堪后宫之乱几位在里头不仅不合规矩,估摸陛下怕出什么宫变的漏子,打死也不愿几人在里头呆着了。
那些个殿下侯爷倒是巴不得待在宫里好能打探个虚实,磨磨唧唧不肯走。
天途坐在隐蔽的角落见宫里的人催促便俯身藏进了萧赫随身带着的竹简箱子,她体格小,里面的竹简掏走了一部分,她往里一钻重量真是差不多,将盖子一锁,很快门外走来一个小厮把箱子往车里抬了过去,大马车轴边已经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箱子,她感觉到身体一落箱子被放在了地上,耳边传来脚步声,抬木箱的人已经走了。
天途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箱子打开一个小缝猫着身子跟一只壁虎似的往外一窜,紧接着朝车底下倒着一扒,真如壁虎一般紧贴着车底!
她这套动作做完,后面又传来声响,那些个箱子依次被装进马车,很快马蹄的声音传来,整辆马车便跟着往宫外走去。
马上多舒服,马下就多难受,不动时候趴着没事,这回马车一动,天途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巅吐,整个手差点没抓住要掉下来,她拼命运气,一边又得忍住呼吸不让人觉察出异样。
长这么大,洛天途第一次“身有体会”到了皇宫之大,马匹从侧门出去的时候,天际已经有了蒙蒙的白光,看到朱红宫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守门官兵被挡在了里头,她才轻轻松了口气,额下冷汗频出。
此时已经进入了官道第一个大街的转角口,洛天途正找准了时机准备逃之夭夭,就见一阵马匹一阵狂颠,四面八方风声鹤唳!
“哪个丧心病狂这时候刺杀萧赫!”她内心一阵咆哮,仿佛应了她的说法,丧心病狂地刺客真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了!
若说方才趴在马车下是痛苦,那么对痛苦的理解是太浅薄了,从耳边响起兵马声起,马车颠簸幅度上升了十倍不止,几个马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乱窜,连带车底下的洛天途也快发疯了!
她余光往外一瞥便见黑衣人层出不穷地从阴暗角落窜出来,而萧赫此次进宫身边带着都是些软柿子。
人数极少的“软柿子”约莫是没想到皇城不出百米之处就有如此目无王法的恶徒,一时间都吓得堪比得了失心疯的马,一边抱头鼠窜一边抄出身边的家伙去打人。
洛天途看不下去,她正想着萧赫这诡异的刺杀到底是谁干的,就见一个黑衣人挑开帘子一剑朝帘子里刺去,手段狠辣真不太像自导自演。
紧接着红色的血水从马车里流了下来,那跳车杀人的刺客没想到如此轻易地便得手了,唇角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冷笑着拔出长剑。
随着那半血红的箭从破洞的帘子里抽出,一条银练紧随而出,一剑划过他来不及收回笑容面庞,腥红的血色喷溅而出,噼里啪啦地洒在了天途马车前的地面上。
她窜出的头微微一僵,与那挽剑的萧赫看了个对眼。
对方到底没想过会在这里看到她,顿时愣了一下,这一愣的功夫便又有无数人夹着家伙冲了上来!
反正都被看见了,躲是真的没必要再躲了,天途如愿以偿从该死的车底钻出来,夺过目瞪口呆的小厮手中的短刀冲了上去!
萧赫不能死,龙珠被盗,二殿下死亡,焱青玦别说离开东朝了,她怕皇帝一怒之下把他给就地正法。
到时候她布置的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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