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森暂停攻击，问道：“为什么？”
“本老爷心善，见不得萝莉流血啊。”万鬼之王回答道。
张森还以为万鬼之王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比如这萝莉是鬼中贵族或者是无辜的，甚至是万鬼之王对这种鬼萝莉感兴趣。
谁知道居然是这么一个答案。
他瞬间加大魔力，万鬼之王赶紧开口道：“别别，我开玩笑的，那孩子是已经灭绝的林木小鬼，如果你们想要修炼灵魂之道，最好留下她，她会是一个好帮手，或许可以帮到你们。”
“林木小鬼？”张森收拢魔力，小声嘀咕道。
这时，一个ID叫千羽环的观众开口道：“林木小鬼是一种已经绝种的鬼类，在永远国建立的第五百年，林木小鬼因为其特殊的作用，遭到永远国许多无良猎人的猎杀，外界至少距离永远国八亿万辐射圈内都不会有林木小鬼的存在。”
一个辐射圈大概可以容纳并排九个世界，八亿万辐射圈，这范围就太大了。
张森可以保证，即使是永远国的居民，估计多数都没有离开过这个范围，甚至穷极一生都很难离开那么远的范围。
这么说来，这林木小鬼还真相当于灭绝的生物。
最重要的是外面有没有灭绝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木小鬼对修炼灵魂之道有用。
“林木小鬼有什么作用？”张森问道。
千羽环回答道：“林木小鬼一共有三种使用方式，第一种是直接吃掉，吃掉林木小鬼之后，可以大幅度提升灵魂结构的稳定性，过去很多因为自我意识受损而变得不稳定的修炼者都会用林木小鬼来稳定自身的灵魂结构。”
灵魂结构学，这是永远国大学才有的课程，张森自学过这门课程。
因为世界法则的不同，灵魂结构也截然不同，有的世界人类的灵魂是由三魂七魄构成，而有的世界人的灵魂则是由纯粹的灵魂能量外加大量信息构成，甚至有的灵魂单纯只有一个光团聚合，当失去身体庇护后，这光团就会迅速的消散。
这里面就必须说道灵魂稳定问题，一个稳定的灵魂必须有三个支撑点，首先是自我意识，其次是稳定的灵魂能量，最后则是精神力的约束。
其中自我意识最为重要，一旦失去自我意识，那就等于游魂野鬼，而灵魂能量跟精神力则相辅相成，足够庞大的灵魂能量可以确保自身的强大，而精神力则用于聚集这些灵魂能量，支撑自身的存在。
一般情况下，灵魂受损往往就是这三者受损，灵魂能量虽然受损难以补充，但至少问题不大，精神力方面也不是问题，最可怕的就是自我意识受损。
自我意识受损，往往带来大量可怕的后果，比如行为模式更变，脾气变得古怪诡异，容易被催眠等等。
而林木小鬼就可以稳定这种自我意识方面的损伤。
这非常珍贵，张森听完就觉得林木小鬼灭绝很正常，现在他都有点想将林木小鬼杀死晒干研磨成粉末留着备用。
千羽环可不知道张森的想法，继续开口道：“第二个方式是捕捉，进行灵魂契约，每天它大概会吞噬你10%的精神能量，一百年后它将会孕育出灵魂圣果，这灵魂圣果完全是由你的精神能量构成，别人吃了都没有作用，但你吃下的话，将会提升500%的精神力。”
“一百年太长了。”张森感觉这个就像是储蓄功能，虽然提升效果巨大，但一百年对他来说实在太长太遥远了，估计真一百年后，他早就无敌了。
千羽环淡道：“第三种方式是进行普通的契约，让它成为你的契约者，前期可能排不上用场，但等到她达到鬼王的程度，你就能够拥有极高的灵魂防御能力，同时还能共享到不少灵魂强度，灵魂稳定性也会大幅度提升，最重要的是等她达到超凡巅峰水准时，灵魂圣果也能够随心孕育。”
“那么好，需要多长时间？”张森听了惊讶道。
前者是灵魂契约，后者是奴役契约，两种契约方式导致的变化也太大了，他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万鬼之王这时抢答道：“大概几个宙灭纪吧。”
“……”张森不想说话了。
几个宙灭纪，那还有什么用？
万鬼之王似乎知道张森的想法，继续道：“不过你们现在所在的世界，灵魂能量如此充裕，如果她开了灵智，懂得修炼的话，或许可以缩短到几十年。”
“几十年，这还有点搞头！”张森听了，看向林木小鬼，露出满意的笑容。
如果是几个宙灭纪，他干脆把林木小鬼晒干研磨成粉末算了，但几十年的话，他倒是不介意等上一等。
不过他不打算自己契约林木小鬼，而是准备将林木小鬼（这是什么姿势？还和谐）交给玉神狐，他的各方面属性都没有短板，灵魂也完全不惧打击，所以要这林木小鬼作用不大，反而玉神狐可能需要这么一个帮手。
他一直有观察玉神狐的战斗方式，那弹幕式的攻击确实很强大很暴力，问题是这种攻击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遇到某种具备强大防御以及超强突进能力的敌人时，往往容易被打的措手不及。
当然，有万能精灵，这个短板其实也不算短板，只能说是玉神狐战斗的习惯模式，一旦被突进打了个措手不及，其实在万能精灵的辅助下，她也具备反制的手段，不至于就此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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