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穿越之前，李察会告诉他，世界上哪有什么神，世界是物质的，要坚持唯物主义。
可是穿越至此，别说已经见过真实存在的神灵了，连他自己都拥有了在普通人眼里堪比神灵的力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去否认神的存在了。
特别是他的崛起，也离不开一些存在。
李察沉默了良久，一时也找不到答案。
“他们不可信，你应该明白我意思。”
“我有限制他们的手段，而且他们都是遵从秩序的。”
“活的太久的生物，不会一成不变，神灵也不会例外，善良堕为邪恶，秩序转向混乱的例子并不少见，你又限制的了多久呢。”
“我可没那么伟大，管不了人间一万年，我活着的时候别让信任我的人过得太差就行。”
“那你得活久一些。”
“你的性格，应该比我活的更久。”
“王国就交给你了，你想当国王还是摄政都随你，但烂摊子你得收拾干净了。”
“什么意思？”
阿拉贡絮絮叨叨了一堆后，李察终于发现有些不对，这怎么像在交待后事一样。
“气运借的太多，毁一座王都可不够还。”
此时李察也反应了过来，最后阿拉贡驱动神龙的消耗，恐怕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阿拉贡逐渐无言，气息逐渐弱化，数十分钟后，气息全无。
那具珍贵材料打造的身躯依然站立，但李察明显能感觉到，原本沉重的像山一样的气息已经消失。
立在原地的并非阿拉贡，而是一具没了灵魂的空壳而已。
敢以气运驱动神龙，自然也要受到反噬，王都不毁远远不够填补，这位跟他一样来自不同世界的开国君主，还献祭了自身。
缓缓抬手，想再次将手搭在对方肩上，却到了一半时停了下来。
“妈的，倒是显得你格局大了，我有点不是东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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