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在这里，马军总感觉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目送马军牵着女童的手离去，书生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拿起书本继续教育起了草堂的孩子们。
“主人，您回来啦！”
温红雪款款而立，笑吟吟的看着马军，等目光扫过李长歌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是我新收的徒弟，李长歌。”
马军爱怜的摸了摸李长歌脏兮兮的头发，说道：“这是我们大罗教的圣女，温红雪，你可以叫他温姐姐。”
“温姐姐你好！”
“红雪，你带长歌去洗洗，另外给她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李长歌抬头看了温红雪一眼，立刻躲在了马军身后，小声道：“师傅，我不想和她在一起。”
“嗯？”
马军低头看了看李长歌，又抬头看了看温红雪，脸上露出疑惑表情。
温红雪看到马军看向自己，两只手连忙抬起来，赶紧说道：“你别看我啊，我什么都没干！”
马军无奈，挥了挥手让温红雪出去，蹲下身子仔细询问道：“长歌，你为什么不喜欢温姐姐呀？是不是她对你做了什么？”
马军这句话可不是无的放矢，温红雪作为艾泽拉斯的古神，最擅长蛊惑人心，马军打定主意，如果温红雪敢对李长歌做点什么的话，马军绝对不会饶过她！
李长歌低着头小声说道：“没有，就是她身上的味道好奇怪，一点都不好，而且她长得好难看啊。”
“味道奇怪？长得很难看？”
马军眉毛一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长歌，你老实告诉师傅，温姐姐长得什么样子？”
李长歌犹豫了一下，说道：“身上长满了触手，很恐怖，很可怕。”
“身上长满了触手？很恐怖，很可怕？”
马军终于意识到了李长歌为什么会对温红雪那么抵触了，温红雪的眼睛，和一般人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她一眼就能看清事情本质！
温红雪身为上古之神，即便是死亡了一万年，即便是换过两个躯体，但她的本质依旧没有改变，在李长歌的眼中，她依旧还是那个狰狞丑陋的上古之神，即便是外表再如何娇嫩，美艳，也掩盖不了她那丑陋的灵魂。
好厉害，这就是先天道胎吗？简直恐怖！想到这里马军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心中又情形不已，这样的一个小妖孽，居然被自己收为了徒弟，哎呀，美滋滋，美滋滋啊！
马军心中一动，突然问道：“长歌，那在你眼中，师傅是什么样子的？”
李长歌咬了咬手指头，说道：“嗯...金光闪闪的，浑身发着光，师傅，你的两只手好奇怪啊，摆成一个这样的手势。”
如来神掌，自己在李长歌的眼中，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形态吗？
说着李长歌双手结印，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马军脸色大变，连忙打断了李长歌的模仿，厉声斥喝，不许她再模仿结印手势。
并非马军自私，不想让李长歌领悟如来神掌，而是如来神掌太过高深玄妙，李长歌现在领悟如来神掌，无异于孩童操用利器，会误伤她自己的。
马军所居住的地方，除了温红雪外，任何人不得靠近，所以马军这里连一个侍女都没有，李长歌不愿让温红雪靠近，无奈之下，马军只好亲自给李长歌准备热水，给她洗澡。
马军发誓，给李长歌洗澡，心里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李长歌如今也不过六七岁，马军就算再怎么禽兽，再怎么王八蛋，也不至于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产生邪念吧？
不过也难说，毕竟马军这种玩意，千万年也不一定能出一个，谁能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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