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的科学家。
而让她狂热的人,是自己。
沈朝夕半点都不觉得被当做实验材料有什么可怕的,反而看着赵初光眼睛亮起来的样子,觉得可爱的要命。
要不是还要配合实验,她恨不得马上将人抱到怀里,吻到她不能呼吸,吻到那双眼睛,盈满泪水,全部染上属于她的色彩。
她不介意赵初光脸上的纹路,更不介意她的不良于行,反而因此感受到一种新的快丨感。
只要想到身体脆弱的少女,被她掌控在手中,只能听从她的指示摇摆,想要逃脱却无能为力,泫然欲泣的小脸,沈朝夕的心脏就狂跳个不停。
监护器忠实地向它们的主人反应了她的情况。
赵初光指出来,“你在兴奋。”
她有些疑惑,“你想到了什么?是因为你的进化程度比其他人更高,所以你在高兴吗?”
她半点都没有想到,沈朝夕的兴奋是因为自己。
沈朝夕:“……”
仿佛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
她的指标在顷刻间就恢复到了正常值。
“你啊……”她有些无奈又好笑地说,“我想吻你。”
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秒,机械手撤走了她身上粘连着的器械,顺带抽走了还插在静脉里的针管。
“实验做完了吗?”
“没有,”轮椅推着赵初光走过来,同坐在实验台床边的沈朝夕对视,“但你说你想吻我。”
沈朝夕莫名地懂了她的脑回路。
实验台比轮椅要高很多。
沈朝夕俯下身,坐在轮椅上的科学家就自然而然地仰起头,同时双手抓紧了扶手。
沈朝夕没有伸手碰她,而是先用唇瓣,在她的嘴唇上辗转,直到已经有过经验的她张开嘴,舌头试探性地舔过她的嘴唇,沈朝夕才开始自己的攻城略地。
这个吻很轻,很柔,因为没有身体的接触,而看起来不够紧密,仿佛两片羽毛,随时都有分开的可能。
轮椅向前滚动,赵初光本能地不满足于此。
神道修士不知道何时从床上滑了下来,手向科学家伸出,沿着对方瘦的能够摸到骨头的脊背滑过,直到托住两条垂放的大腿,才将人一把抱起来。
赵初光陡然升高,下意识地抓紧了沈朝夕的衣袖,心率,多巴胺分泌数,神经兴奋度……无数数据在她的大脑中汇聚,又处理,直到她被人缓缓放在实验台上,像是剥香蕉一样,剥去了包裹在身上的外衣。
她瘦的要命,就像沈朝夕感觉到的那样,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
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苍白的像是童话中的吸血鬼,脸上的黑色纹路倒是没有在身上蔓延,只是从心口处生出,恰到好处地占据了大半边脸和脖颈上的肌肤。
实验室的温度是恒温的,她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地冷,试图找些什么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虽然沈朝夕夸她好看,但赵初光的大脑系统里,其实是存档了不少的“美”。
她知道怎样的美丽才是受人欢迎的——
那些丰盈的,柔软的,看上去就温暖的躯体,才是美的。
而非一具纤瘦得的,苍白的,像是尸体一样的身体。
赵初光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多数时候,躯体对她来说,就像是寄居蟹的壳,不过是一个暂时存放意识的地方,是残疾也好,是破败也罢,只要不影响她的使用,她都不是很在意。甚至就连男女,她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但当沈朝夕对她张开双臂时,她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自我厌弃,如果,如果她有一具健康的躯体,如果她能够生的更好看一些,沈朝夕是不是会更喜欢一点?她知道这样的想法非常无厘头,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
然而于沈朝夕而言,她爱的本就是那具躯体中承载的灵魂,她见识过太多,知晓红颜不过枯骨,一切的美好都敌不过时光的流逝,不变的唯有灵魂。
无数数据分析到最后,怦然溃散。
只留下一片余韵深长的空白。
“沈朝夕。”
“沈朝夕。”
“沈朝夕。”
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她的心脏像是被人用烙铁一点点的将这三个字刻下。
烈火灼烧,烙铁带着滚烫的温度,刻进了她的血肉里。
一滴透明的眼泪无声地自她眼角滑落下来。
毫无疑问,这是个失败的实验。
数据丢失,实验者亦没有在第一时间留下任何的纸质记录。
赵初光躺在床上,平复有些剧烈的喘息。
沈朝夕将人抱在怀里,像是抱一个大娃娃一样,慢条斯理地为她穿着身上的衣服。
她的衣服并不复杂,上半身里面是打底的衬衫,外面罩着一件毛衣,下半身则更加简单,干脆是一条内裤加一条及踝的棉质长裙。她没有内衣,沈朝夕不确定是没有人教导过她女孩子需要穿内衣这个常识,还是赵初光自己不喜欢这个东西。
不过对A对内衣好像是没有太大的强制需求。
不像她现在这具身体,发育有些过于良好,以至于为她添了不少的麻烦。
也不知道赵初光是怎么注意到沈朝夕目光的,她突然道:“你嫌小?”
沈朝夕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天地良心,她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求生欲旺盛地她忙否定了这个答案,“没,没有,我只是在想,优秀的人果然连胸也是A。”
赵初光目光和她胸口平行,一本正经却又嘴角上翘地道:“虽然你是D,但你也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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