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巢。”
“鸟巢。”
林音的鼎立支持和捧场，底下观众给的回答自然很肯定，女神的第一场演唱会，门票供不应求，要说在鸟巢举行，坐满太夸张，基本不可能，大秦还没有哪个歌手能做到，那里的固定坐席可是有九万多十万个，但在凤巢，凭杨菲菲的号召力，坐满还真不是问题。
这里是燕都，是大秦的政治，文化和娱乐中心。
高校林立，人才济济，人口众多。
舞台上，杨菲菲和林音像是在聊天，不过就算女神聊天，观众也喜欢看，喜欢听。
“菲菲姐，我还带来了个姐妹，你欢迎不？”唠了一会儿，林音忽然朝杨菲菲笑着问道。
“姐妹？”杨菲菲装作疑惑，问道：“谁呀？”
底下的观众来兴致了，更多的人是在欢呼。
有人猜到林音带来谁了。
“贞子，贞子……”
歌迷大叫。
苏曈暗暗擦了擦冷汗，这个世界没有那部著名的鬼片《午夜凶铃》，自然没有贞子角色。
大家叫李贞贤为贞子，叫得这么欢，苏曈感觉浑身不自在。
林音单独一个人的人气，在大秦只能勉强算是一线，但和李贞贤组合，如今在大秦绝对能称得上超一线。
这时，李孝贞如一个大家闺秀，从舞台一角款款而出。
“贞子。”
“贞子。”
大屏幕上有李贞贤的画面，观众尖叫，同台见到仙女级别的林音和李贞贤，锦上添花，大家都很兴奋。
“你们好吗？”李贞贤笑着向大家招手，她会一点中文，因为她跟林音组合，在大秦很有市场，学中文对事业有帮助。
其实在跟林音组合之前，她的中文就会一些，现在基本能做一些简单的中文交流。
林音这两年也在努力学韩语，也能跟李贞贤用韩文做简单的交流。
当初，她们两人合作唱歌练舞，都是由经纪人来搭桥梁，现在已经不太需要别人来充当翻译。
“贞子。”
“贞子，我爱你。”
观众热烈回应李贞贤，她未参加蒙面歌手前，在大秦本来就颇受欢迎，参加完之后，微波粉丝从几十万直接涨到近千万。
“菲菲姐。”跟观众打完招呼，李贞贤微笑着跟杨菲菲问好。
杨菲菲年纪其实不大，但很多比她大的都叫她菲菲姐。
这是圈内的辈分。
年龄只要不是比自己小太多，名气小的都习惯称名气大的为哥或姐。
“贞子，你越来越漂亮了。”杨菲菲笑着和李贞贤拥抱。
自己的演唱会，杨菲菲既要唱歌跳舞，还充当主持人，和观众，和助阵嘉宾互动。
因为和苏曈关系亲，受到苏曈影响，杨菲菲主持起来称得上是个优秀的业余主持人，跟专业有点差距。
但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观众很开心。
“我一直很喜欢你们的那首曾一度占领大秦各大音乐榜榜首的韩语歌，不知道你们今晚会不会给大家带来惊喜。”杨菲菲和林音、李贞贤聊了一阵，笑着说道。
一度争霸各大音乐榜单的歌曲？
现场观众回忆，一下就想到那首歌。
苏曈写的。
直播视频前的观众愣了愣，不会真是那首吧。
林音和李贞贤下去准备，杨菲菲继续和观众唠嗑。
“接下来，舞台交给林音和李贞贤两位大美女。”杨菲菲掐点，等李贞贤和林音准备好，便让出舞台。
音乐响起。
“噗~”
网友笑疯了。
这首歌，果然是他们想的那首。
它就是《换掉》。
艾玛，网友们受不了了。
江雨怡那边，助阵嘉宾唱的那首《珍惜》，叫女人忍气吞声，不嫌弃自己的男人，不嫌弃两人的狗窝。
林音和李贞贤的这首《换掉》则是对着干啊，换掉换掉，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看错了人难看就不可以回头吗？
好男人不应该去承担坏女人年轻时造的孽，好女人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擦，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今晚江雨怡女神完败啊，接连五首歌，全军覆没。”
“《换掉》太好听太经典了，有世界级音乐的风格，绝对是一棒打死那首《珍惜》。”
“对比这些歌曾经的榜单成绩就知道了，江雨怡那边，哪首能跟杨菲菲这边的歌比？”
“我现在可以肯定，这事绝对有格格的影子，打死我都不信他没参与。”
“……”
网上吵翻了。
很多艺人都被惊动。
本来可能没人注意到的细节，被有心人挖出来，现在是网上一大盛事。
江雨怡那边的人也注意到了，默默不语，他们现在不敢跟江雨怡说。
玛德，打死也不能说，真说了，江雨怡估计都不开演唱会了。
那事情就严重了，整个凤巢都要骚乱。
当然，说罢演太夸张，江雨怡就算知道也不会终止演唱会，关乎太大，岂是儿戏。
“我们的歌单没对外公布，但一定有内鬼，被那边的人拿到了，这么针对我们。”
江雨怡的背后团队一边照看演唱会，怕出事，一边紧急商讨对策。
内鬼肯定有，清楚歌单的工作人员那么多，没有几百也有上百，怎么查？
没办法查。
单是乐队成员，就有二三十个，他们必须都知道歌单啊。
“怎么办？换歌顺序吗？”
有人出主意。
“换顺序有用吗？换歌还差不多，我们的歌单肯定都被针对了。”有人反对。
“临场换歌吧？”又有人说道。
“换啥歌，都是彩排好的，换歌容易出问题，乐队准备不足或是伴奏不了，现场观众会不满意，坏雨怡的名声。”有人气道。
“那无解了啊。”
“不无解又怎么样，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唉，杨菲菲的歌都太经典了，几乎出自一个人手里，没天理啊。”
“我们这边有两首，还是当初不知道格格怎么就写给雨怡的歌，不然今晚真的是全军覆没啊。”有人叹道，他并不知道苏曈当初为了让杨菲菲提前解封，被迫给几家写的几首歌，江雨怡就拿到了两首。
有人忽然一惊，道：“你们发现没有，这些歌是一个人写的，让联想到，今晚的手笔会不会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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