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一点一点地把洒落在地上的刺目猩红的鲜血所覆盖。
林天寒冷冷一笑,下半身忽地向左下方倾斜,两把刺刀堪堪贴着他小腹掠过,趁袭击他的两个日军士兵身形未稳之时,他的腰肢忽然像水蛇一样快速扭动了起来,军刀自下而上撩起,直接将一个日本兵劈成了两半。
飚射而出的血溅射在他的脸上,给他的面容增添了一抹狰狞的厉色,同时,他余势不减地将刀向一旁挥出,另一个日军脖子上当即出现了一道醒目的血线,紧接着人头便咕噜噜地落地了。
二次发力,在格斗对战中近乎是不可能的是,因为,第一次攻击发力的时候,已经把蓄在身上的力道尽数打出去了,所以,很少人可以做到。
但是,林天寒却做到了,劈出去的两刀都是势大力沉,一个日本兵脑袋被砍掉,另一个,则是活生生地被自下而上劈成了两半。
一众日本兵无不大惊失色,眼眸中原本的凶狠嗜杀瞬间被一抹恐惧所取代,负载在他们身上的空气也在瞬间变得沉重了不少,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如遭电击,握着枪的手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他们似乎意识到,眼前的敌人强大得不可战胜,虽然他们人多。
一群羊面对一头猛虎,猛虎始终是猛虎,羊依旧是羊。
一抹萧杀的厉色从林天寒的眼眸间划过,他踏出一步走上前去,手中军刀对准正中央的一个日本兵,自上而下劈出,刀刃在阳光的反射下散发着惨白的光晕,附着在其上的点点碧血红得发亮。
看着来势汹汹,近乎带着力劈华山之势的刀刃,那个日本兵不敢怠慢,连忙将枪横握高举过头。
其余的日本兵也大叫着冲了上来,纷纷用刺刀向林天寒周身各处招呼。
如此一来,如果林天寒要劈杀中间那个日本兵的话,就必须用身体穿过刀网,而这样做的结果,必然是被刺刀扎成血葫芦,他就算是再厉害,武力值再强悍,也始终是血肉之躯。
攻敌所必救,就算是不能直接把林天寒击杀,也能将其迫退。
不得不说,这些日本兵在拼刺的战技上,还是有着一定的战术思想,配合上有着一定的默契。
只是,异变横生!
自上而下而来的冷冷刀锋忽然消失了,横着将枪举起的日本兵神色一愣,然后便感到一股强烈的劲风迎面袭来,紧接着一股巨力狠狠地撞在了脸上,仿佛被一块横飞而来的巨石击中,整个鼻梁都凹陷了下去,鲜血狂飙,整个人便像一个被踢飞的足球一样,倒飞了出去。
谁也没料到,林天寒忽然中途挥刀,同时一个华丽的转身,一记强有力的后蹬腿将那个日本兵狠狠地蹬飞,同时借着旋转之势,军刀划出一道清冷、刺目的弧线,闪电般劈出。
唰!没有金铁交杂的声音,只有刀锋入骨的刺耳。
数道靓丽的血柱仿佛夜空下的彩色喷泉一样涌出,洋洋洒洒地落在了林天寒的脸上和身上。
几把刺向林天寒身体的刺刀在中途堪堪停住,几个僵直的身体接二连三地仰面倒下。
而几颗血淋淋的人头也滚落到了一边。
电光火石之间,林天寒在踹飞那个日本兵的同时,也顺势将其余日本兵的脑袋给砍下了下来,这一系列动作自然、优雅、流畅,宛若庖丁解牛,羚羊挂角般浑然天成。
林天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抬起脚,不屑地将一具没了脑袋的尸体踢到一边,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枚手榴弹,揭开后盖,向那个盛装着炮弹的箱子扔了过去。
打完这一仗,灭掉这伙不知死活的“抗匪”之后,我要回去好好睡个觉,顺便找几个漂亮的艺妓玩玩。“一个短小精悍的日本兵哼着日本的民间小曲,懒洋洋地向那个盛放着炮弹的箱子走去。
他是装填手,必须给射手们不断地提供炮弹。
”滋滋滋“一阵低沉、尖锐、宛若夏日的虫鸣一样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什么声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他抬起头,用疑惑地目光望去。
他的瞳孔在那一刻瞬间放大了,眼角处的斑纹近乎清晰可见。
撞入他瞳孔里的,是一枚躺在炮弹中间,正冒着青烟的手榴弹,仿佛在对着他调皮地笑。
不!“他本能地大叫一声。
轰!手榴弹也在瞬间爆炸开来,火焰将整箱的炮弹引燃,洪亮的爆炸声宛若春节时的爆竹般接连响起,只不过,那声音,要比爆炸响亮数百倍,甚至是数千倍,威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附近的不少日本兵连同掷弹筒一起被炸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附着了鲜血和碎肉的迫击炮零件不断地飞到半空中,强劲的气浪不断地掀起一根根鲜血淋漓的残肢断臂,嘶吼声,惨叫声,瞬间响成了一片,仿佛一曲来自地狱的死亡乐曲在这一刻奏响。
死透了的人无不缺胳膊少腿,尸体焦黑血红一片,没有死透的,则捂着伤口,或者是眼睁睁地看着与自己上半身分了家的下半身,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场面残酷而骇人。
日军的掷弹筒部队,霎时间报销了一大半。
怎么回事?”听到掷弹筒阵地上传来的一阵爆炸声和近乎响彻天地的哀嚎声,古田中佐紧了紧眉头,瞬间回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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