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它说话，才记起来北京城里面那些鬼怪，当初我还和泥菩萨去了一趟，那些鬼怪都是前清所遗留下来的。算起来也有年头了，加上管理变得严格，也的确该成气候了。
记得还有一个鬼将，名字叫孙富贵，是泥菩萨起的名字。
我欣喜道：“好。那就让它们帮咱们找出那些逃窜的鬼祟，能直接灭了更好，咱们也省事了。”
黑无常又说道：“还有一个人。”
“谁？”
“张文凡。”
我听到这三个字，心中为之一颤，张文凡这个普通的名字。曾经在我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原本茅山大弟子，被称作是年轻一代的顶尖人才，后来随着茅山的覆灭也就失去了踪迹。
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太行山下，当时是为了青先生和狠人的事情无意之中碰到他，他当时也有名师指点，道行增长了不少，人也变了很多。
“张文凡？他又重出江湖了？”我问了句。
黑无常点头：“没错，不过他现在已经不用这个名字了，而是号称凡人道士。四处游荡，惩奸除恶，这段时间已经斩杀了不少邪魔鬼祟，也不小的名气的，而且他还会找一些有资质的人教授道术，到处散播茅山之道。”
“若是告诉他。有流窜的鬼祟作怪，他肯定会前来除掉这些鬼祟。”
我和张文凡许久不见，对他的现状也无法想象，更想象不出来他现在是一种什么状态，不过我却没有要见他的冲动。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若是再见到张文凡，想来他会和我一战，可是以他的道行，在我面前根本就没有一战的能力，到时候更加会给他留下心魔，还是相忘于江湖，对我好，对他更好。
我沉默片刻，想明白这个道理，对黑白无常说道：“就按照你们两个说的，一个去北京城找那里的鬼魅，找一个叫孙富贵的鬼将，就说我让你去的，它肯定会按照你说的做。另外一个就把消息告诉张文凡，让他来惩奸除恶，为我们清除后顾之忧，相信他可以做好，也一定会成为道上的声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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