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见七姑奶奶不说话，身上有些发毛，只能转移话题，“七姥姥，你们以前炼过这个长生毒吗？”
七姑奶奶点头，“只一次，只是太过久远了，想起来都是和你这般年纪时候的事了。”
凌晓继续问：“七姥姥，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大姨知道成丹异香的事，为什么还会没有防备中了毒？这未免太过离谱了。”
七姑奶奶眸色一沉，“一般，将其中一味药材用次品换出，炼制时丹可成，却不会有成丹异香，也不会有药效。”
凌晓恍然大悟，原来以往为了防止意外是这么做的，那清竹中毒那次，究竟炼出来的是次品还是成品？
“可能是下人粗心，将次品药材拿成了品质好的，才让你大姨少了防备。”七姑奶奶许是看出了凌晓所想，解释道。
凌晓笑笑，没有多言。
“那这件事怪不得姐姐了，姥姥们岂不是错怪了姐姐？”凌晓道。
六姥姥急言：“就算她是被成丹时的异香蛊惑，她伤了自己的母亲一事却是真的，我们仅是关她禁闭已经是疼惜她了。”
“六姐，你别说了。她昨日私自闯出禁闭的事，我们已经不跟她计较，可你教唆她的事我们还未跟你算账…”七姑奶奶手上的拐杖一杵地面，言语不善。
凌晓忙不迭收好玉瓶，“时候不早了，小雅先回去了，姥姥们早些休息。”
凌晓飞似的逃了，甚至没有注意到门外一旁虚掩身形的人影。
清瑶目送凌晓的背影消失，脸色愈发难看，本不想再多一事，可现在看来不得不让这个贱种彻底消失了。
…
凌晓心有余悸地钻进了实验室里，拎出几只小白鼠，再次做起了实验。
一直忙到第二天晚上，她才亲手把几只小白鼠安乐死。她把捣鼓出来的“丹药”碾碎喂食了几只小白鼠，没多久就观察到了细胞变异，伴随着还有新陈代谢的加快，带来的超强恢复能力…
这个所谓“长生毒”，确实有毒。周身细胞变异，新陈代谢加快，带来的痛苦让几只小白鼠全程痛苦不堪，她无法切身体会，但依然能从观察中看出几分。
就算她不亲手杀死它们，迟早它们也会变成单纯只会增加的肉瘤，失去行动能力，反应能力等等生物特征，进而彻底死亡。
如果真从恶毒程度来言，这个长生毒不愧其名。
现在她未免有些担心起来，她的治疗真的能够让清竹彻底痊愈吗？因为担心，她还电话询问了于丽，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清夫人的各项身体指标都恢复正常，应该静养几天就能苏醒痊愈了。”于丽如是道。
凌晓稍稍放心，收拾整理好实验室，动身离开。这两天几乎没有休息，她已经要撑不住了，打算回花苑的房子休息一会，再去探望清竹。
回到花苑的时候，已经夜深了，凌晓打开灯，有些失望，明少南没有在。
凌晓本能地想要打电话跟明少南说说话，拿起手机手指放在了绿色的按钮上，又迟疑了一刻之后放下了手机。
她想起来于丽的提醒，她现在已经算是再次爱上了明少南。那么她会不会跟上次一样，会受到凌家所谓心诀的副作用影响，变得狂躁不安…和娇气粘人。
凌晓想起来前段时间自己不仅情绪过激，还和个小小女人一样爱粘着明少南就来气，她并不想那样。
可想想又不太现实，她若是因为这个原因疏离明少南，对于两人的夫妻身份来说又太过分了。而且她的心意在明少南身上这个因素也不允许她这么做。
苦恼至极，凌晓只好刷一下微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今天的头条直接让她大跌眼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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