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才许坏那样与凤淑琴连玩带试招地整了近半个小时之后，现在的许坏其实也有些疲惫。
罗夫大感不可思议，“土灵星神与原体合体…凝聚神原力，真是匪夷所思，在此之前我根本不曾听说有这样的事。”
凤淑琴震惊之中，则似乎受到许坏的启发，忍不住闭上眼睛也想学着许坏那样做，她没有星神，她只有原神，她试着想把原神遁出脑袋与身体融合。可她马上就发现，她的原神可以遁出脑海，在身体里游走，却没法与身体完全融合，更别提形成许坏所说的那种奇特的“神原力”了。
“不行，我怎么不行…”凤淑琴无奈地放弃，可怜兮兮地盯着许坏。
凤淑琴无法做到，早在许坏的意料之中。事实上许坏已经发现，他的土灵星神能与原体短暂地彼此融合，完全是因为星神中融合了土灵，产生了异变后的土灵星神。
如果只是以前的星神，也同样无法做到与身体融合。正因为如此，许坏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许坏说道：“宇宙万物，究其分类，不外乎精神与物质。我们的原神就是精神的凝聚，身体则是物质的凝聚。精神与物质泾渭分明，相辅相成却很难相容一体，那是因为本质上有着很大的区别。”
“不错！是区别很大。所以浩瀚世界之中，无数修炼者修原的归修原，精神修炼辅助。专注修炼精神的则修炼精神，修原辅助，只为创造更高级的原体来承载更高级的原神。两者之间，从未听说过可以相融的…”
罗夫深以为然。
“你那是经验主义！”许坏直言不讳，说得罗夫脸皮直抽，许坏又正色道：“不过我却不是否认你的经验以及见识。我只是觉得真理往往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浩瀚世界无数修炼者大家都遵循着固有的习惯去修炼，或者说遵循强者流传下来的经验去修炼，很难出现一个人敢否定这些经验的。”
“我现在却觉得，精神与物质似乎也不那么泾渭分明。精神与物质其实是可以相互演变的。就像我刚学会的‘土灵变化’就是一个明证。我发现在我变化成山的过程当中，我的原体就真的变成了岩石。不是幻境，不是幻术，而是真正地遵循土灵玄奥中奇特而神秘的真理，让我由一个人变成了一座山。”
罗夫大吃一惊，问道：“你想说明什么？”
许坏脸色一肃，正色道：“我不想说什么，只是我现在怀疑，真正的宇宙精神以及宇宙主体很可能不是两种泾渭分明的存在，而是他们本来就是一条的。也许在浩瀚宇宙的某个地方就存在一种它既不是精神，也绝非物质，却又是精神，又可说是物质的东西，那或许才是真正的宇宙本质，宇宙之脑！”
罗夫骇然不已，失声道：“好你个许坏，你可真敢想，照你这么说整个浩瀚宇宙无数修炼者都修炼错了，从一开始的认知就错了，一厢情愿地把宇宙给分割成了两个部分！那么你如何解释，一切宇宙精神演化下来的东西，都是精神与物质区分，就好比是人，也是精神与身体泾渭分明？”
“这…”许坏怔了怔，打了个哈哈笑道：“这我没法解释，不过你同样也没法说我的猜想就是错误的，因为你也没见过真正的宇宙精神。因此，我还真就这么认定了…你要是不赞同也不要紧，就暂时把我这个猜想搁一边吧！终有一天，揭秘的时候到了，就能证明我的猜想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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