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萨卡斯基没什么，这家伙根本不在乎他们耍的小手段，即便是在他们不入流的叫骂声中，也能搜寻出一些信息来。
“这只是他们说话的片段，”萨卡斯基说：“当时有些海贼在骂人的时候，说到‘活该海军自相残杀’，以及……”
他皱眉，想起了当时其中一个人看着他时恶狠狠的目光。
“你们要是做了什么被人知道，没准被那个娘们串起来烤的就是你们了！”
萨卡斯基自问平时品行端正，但是这个人当时说话时带着的阴狠和刻毒，让他不得不反复地思索原因。
他又看了看雪莱，这家伙现在正摇动着她的腿，等他的情报来着。
“你……在什么情况下会叛变海军？”
“……”雪莱问：“你这是在钓鱼还是在干啥。”
“我就想跟你严肃地讨论一下。”
“呃……比如把我卖给天龙人当小妾！”雪莱说：“这我就不能忍了。”
“……”
萨卡斯基斜眼看她，转头，叹气。
“那你呢。”雪莱本来想追究一下这家伙的态度的，想想看还是算了，反问：“我也跟你认真严肃地讨论一下。”
“我不会离开海军的。”
萨卡斯基说：“就像你上次说的那样。”
即便海军现在在很多人眼中已经烂到极点了，但是现在依旧有一批人在默默无闻地支撑着这个组织——已经到了将军级别的卡普和鹤，还有其他人，都在一心一意地为正义作出努力和贡献。
萨卡斯基觉得，他也可以成为这样的人。
而多一个他这样的人，就能够少一个贪腐的败类。
之前说沮丧也是有点的，但是反复思考过后，萨卡斯基想，雪莱说的话有道理。
而且也无怪乎泽法总让他多听听雪莱的意见了。
只是……
“你觉得如果真的到了要把你送给天龙人当小妾的时候，海军你想退就能退吗？”萨卡斯基去给雪莱倒了杯水：“到时候只会把你关起来，然后直接锁在海楼石上，往玛利亚乔送。”
“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干过这事儿一样。”
萨卡斯基顿了一下，想想是有点过于熟练了。
“主要为了避免麻烦。”
雪莱喝了口热水，翻了个白眼，心里想海楼石其实关不住她。不过这些没必要跟萨卡斯基说，因为还不到时候。
“你现在还没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古怪呢。”
雪莱问：“还是说你要把这个秘密拿去自己一个人发财啊。”
“……雪莱，”萨卡斯基说：“波鲁萨利诺的伤，可能不是白胡子留下的。”
“——？！”雪莱一惊：“那是？”
“……”萨卡斯基很犹豫，但过了几秒，还是告诉了她。
“是自己人。”
雪莱脑子嗡的一声，从没想过会是这样。
海军内部也是积重难返，矛盾丛生——不过大家都知道，所以雪莱并没当回事儿，也不觉得派系斗争能够真的斗成这个样子。
“但是波鲁萨利诺的伤很严重——真的可能是自己人下手吗？”
萨卡斯基点头。
“而且很有可能，是他先动手的。”
“……”
雪莱没想到晚上能吃这种惊天大瓜：“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不要急。”萨卡斯基说：“我之前观察了一下，波鲁萨利诺他们出事的那个岛，是海贼刚刚撤离的岛屿，跟我们之前差不多的情况。但是当时跟我们不一样的是，海军上报该岛在有盈余的情况下拒不缴纳税务，并且态度消极。”
雪莱点点头，看着萨卡斯基的脸色：“事实难道不一样？”
“事实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是……后来我听说，那个岛被海贼统治时人口有十多万，但是在黄猿他们去的时候，人口报上来是八万多。”
而萨卡斯基在审讯的时候，恰好俘虏中有原来海贼团里的成员。
“你们这群恶鬼，竟然为了多收粮食，硬生生地杀光了全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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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flag又立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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