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点头,“对。”
“为什么啊?”白羽不太明白。
杨戬揉了揉白羽的头发,斟酌了一下,才开口:“万物自有自己的道路要走。我等若一直都在,那万物成长的空间便要被压缩。如今三界运行稳定,天道自足,道祖的存在可有可无,如同山岳一般压在众多强者之上。道祖离开,便是给了如今强者一个成长的空间。待到他们可以比肩道祖了,易地而处,又要给后来之人前进的空间。”
白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很快就联系到自己和杨戬身上,“那我们呢?我们也要走?”
“需要的时候,自然是要走的。不过……”杨戬见白羽有些失望,赶紧补充了一个转折。
“什么?”白羽的眼睛又闪闪发亮了。
“你可还记得为什么我能够陪着你去那么多的世界?”
“因为有二郎你的投影在啊!我还贴身带着你的祀神小像呢!”白羽笑眯眯的回答。
“对。你若不舍,将来还是可以用投影回来看看的。你雕个自己,和我的祀神像放在一起,如何?”
“嗯。”白羽点头,高兴极了。
“放心了?”
“嗯。”
过了一会儿,白羽又有新问题了:“那我要是想回去看看呢?”
这一次杨戬明白白羽的意思:他是想去看看自己曾经呆过的那些世界。
“这个嘛……”杨戬严肃的看着白羽,“那些地方没有你的祀神像,你说该怎么办?”
白羽一脸失望的低头不说话了。
杨戬便又提醒道,“虽然没有你的祀神像,但是有我的。”
“啊!”白羽花了一点儿时间才明白杨戬的意思。他拽着杨戬的胳膊,踮脚“吧唧”一声亲了杨戬一口,“二郎,二郎!”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杨戬。
杨戬只觉得最近一段时间心里的不爽利一扫而空,抬手抚着白羽的脸颊,仍旧是严肃的表情,但眼睛里却带着笑意:“可以。”
“二郎最好了!”白羽欢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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