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忽然有些心软,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这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痴气的孩子这个时候却又机灵了起来:“问我的名字,你是要告诉我阿兄吗?你是要叫我阿兄打我的屁股吗?我不告诉你!”
郗珍在旁边看了很久了,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五哥是看你说得好,想要奖赏你哩。你快告诉五哥你喜欢什么,到时候五哥把那些你喜欢的东西全都送到你家里去。”
这个小呆子到这个时候才有些反应过来:“我叫玉笙。”
玉郎笑道:“我也叫玉,只是我娘与我姨娘都叫我玉郎。”
那个野孩子呆呆地点了点头,喃喃道:“你也是玉。”他忽然反应过来:“你还没有说你姓什么呢。”
郗珍也忍不住笑道:“哪里来的小傻子,竟然连国姓都不知道吗?”
那个小傻子呆呆地问:“你姓国?我没听说过这个姓氏。”他高高兴兴的指着自己道:“我姓纪,纪玉笙,你可记住了。”
玉郎身边的太监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苑马寺纪录事的亲戚吗?!”他问道:“纪公子,你的阿兄是有个叫纪挺的亲戚不是?”
那个野孩子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我阿兄就是纪挺——原来你们都认得我阿兄?”
玉郎笑道:“苑马寺录事之弟,懂得些相马的能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那个野孩子笑道:“我阿兄可不懂得相马,不过他会读书写字,这也是非常厉害的了。”
他见玉郎答应了每日将这匹马放出来散散步,如果有机会还会像这匹马送回大宛,也不再纠缠,高高兴兴地自己走了。
只留下玉郎一个人在后面,郗珍走过来道:“刚才你闹的那个笑话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苑马寺的录事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管事罢了,平日里抄抄写写而已,只要能考过就让上的,你倒跟人家说录事会相马?”
玉郎笑道:“难怪我看他懂得那么多相马的事,他的衣着却十分简陋。这样想来,他的兄长应该只是一个偶然考上小官的寒门士子罢了。”他笑道:“来,阿珍,咱们出去跑一圈去。”
他高高兴兴地上马也跑掉了,后头沈纬眼馋得都快哭了:“您不是说把这一批大宛马借给我骑一会儿吗?”也翻身上了自己的小马,跟着他们过去了。
他的马很一般,只能远远的缀着玉郎与河间王他们,他正要勉力催动马儿跟上去,却看见他大哥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大哥,你的马术不像原先那么好啦,我都能追上你了。”
他正要自得地叫他哥说些“不是我的骑术不像原先那么好了,是你越来越强了”的话抚慰一下他的虚荣心,沈经却又打了一下他的头:“只知道吃不长脑子,看你这个脑袋顶在头上,也不过就是看起来高些用的罢了!”
沈纬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大哥。
沈经无奈道:“你看前头淮安王与河间王的马离得那么近,一看就是有事要商议。你这个时候钻上去,岂不是打搅了他们?你看看范家那对儿人精兄弟现在都躲在哪儿了。”
沈纬往身后一看,却看见范五郎和范六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远远地钻到丛林里去狩猎了,他这才恍然大悟道:“我都没看见他们是什么时候躲开的,他们也太精了吧?!”
沈经无奈地又打了这个傻弟弟的头一下:“我的傻弟弟呀,你可长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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