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娘子，也不知她如今过得怎么样……
“当初，我和她，确实是被人称作是神，但不是魔神。”
“她是我母亲的生母。”
“嗯？”白莫歌神色一凛，不是诧异东无月所说的亲缘关系，而是生母二字。
一般对自己没有养育之恩的女人，才会被称作生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叫她生母而不是母亲？”
东无月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人，配叫母亲吗？”
“怎么会？婉儿她不会这样对我们的女儿的！”
白莫歌想也不想地便反驳道，当初她多爱她们未出世的孩子，他都看在眼里。
听到这句话，东无月总算知道自己一直感觉到的怪异是在哪里。
当初她得知的是，魔神的丈夫圣族之神是因为争夺天地共主时被她杀的，可白莫歌的死因，似乎与她所知道的相差甚远。
“你是如何死的？”
对于白莫歌，东无月丝毫没有对待亲人的模样，就算他是她的外祖父，可在她的眼里，白莫歌，也就只是一个和她有着血脉渊源的陌生人罢了。
白莫歌也没有在意东无月冷淡的态度，看着她低低道：“我是逆天之人，当初与天地争斗，死在了天地之下。”
“你就是那个距离神品只有一线差距的天品灵魂师？”
白莫歌脸上明显多了几分讶然之色，“是我，不过，你是如何知道的？”
东无月闻言，脸上神情丝毫的变化，只是心底掀起了旁人所不知的惊涛骇浪。
她的消息，是从爷爷那里听过来的，这里明显就没有什么可以对付魔神的办法，种种迹象都表明白莫歌所言才是真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爷爷就是骗她们的，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魔神设下来的局。
而这个局的目的……
东无月将目光投向面前白莫歌的灵魂体，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目的……大概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了吧。
东无月一时间有些心慌，爷爷如果是魔神那一方的，那父母和西无夜他们岂不是很危险？
顾忌到这里是黑灵的大本营，东无月强忍着欲将白莫歌救走的冲动，继续问道：“那魔神与你很是相爱？”
“是，婉儿当年很爱我也很爱我们的孩子，一点磕磕碰碰都害怕，那么珍爱孩子的她，怎么可能会想杀了我们的孩子？”
不管东无月怎么说，在这一点上，白莫歌是极其坚定自己的立场的。
在他看来，一个人无论再怎么变化，她的本性都是不会变的。
“婉儿？”
不知道是不是东无月敏感，立即就抓住了这两个字，“她的全名是什么？”
“叶婉。”
这两个字让东无月的眉头深深紧锁了起来。
叶婉，是他们当初在中央学院的秘境幻境里遇到的帝寒潇的养母。
东无月下意识觉得这两者绝对不可能是碰巧！
虽然不是同一张脸，但绝对是同一个人。
难道说，魔神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将一切都计算在内，谋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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