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中将所有丹药都过了一遍后，东无月才定下了要炼的丹药。
“清灵丹，如何？”
一听到清灵丹三个字，轩辕霖清清雅绝尘的面容如同一片平静至极的湖面，突然之间湖面便有了些微的皱痕。
“清灵丹可不同于冷灵丹，夫人可想好了？”
轩辕霖清顿了顿，提醒了一句。毕竟莫如枫在信里只提及到了东无月是七品炼药师，但这清灵丹却是八品中无限接近于九品的丹药。
东无月没有丝毫改变心意的想法，定定地看着轩辕霖清，“就炼清灵丹。”
“那好。”
对于八品炼药师的轩辕霖清来说，炼制清灵丹难度虽然大，但细细炼制也能炼出来。
凭空变幻出炼清灵丹的四份药草，每人两份。
清灵丹不同于冷灵丹，准确来说，两者药效相同，但它比冷灵丹的效果更好，从普通清灵丹的药效相当于完美冷灵丹的药效就可以看出。
莫如枫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看着东无月的眸光愈发闪亮。
之前东无月游刃有余的炼冷灵丹之时便在莫如枫心底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在今天，终于一切得以验证。
东无月，不一定只是七品炼药师而已。
轩辕霖清并没有因为东无月的年轻而轻视她，相反地，得知她拥有七品炼药师的实力时，是将她当做同辈来较量的。
不过，此番东无月选择炼清灵丹，在轩辕霖清看来就有些鲁莽了。
莫如枫猜测东无月不仅仅时是七品炼药师，而轩辕霖清则认为东无月此番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压力，突破了便是八品炼药师。
可就算这样，也不应该选择无限接近于九品的清灵丹。丹道，须循序渐进。
东无月不知道轩辕霖清心中所想，她没有直接变换出雪莲异火来炼药，反倒是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转移到了轩辕霖清的方向。
只见轩辕霖清将药材中规中矩地清理干净后，手心里便升起了一抹蓝色的火焰，放在丹炉之下，控制着火势，将药草一株株地丢进了丹炉里。
尽管他控制地极为温和，可在炼到某一点时，丹炉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红发烫然后爆裂开来，撒了一地的药汁和药草。
在轩辕霖清炸了一炉之后，还未开第二炉的时候，东无月的手便开始动了。
身前的诸多药草，东无月凭借自己的感觉，将其一株株地全部处理好。
这种处理药材的方式，可谓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在东无月身旁，轩辕霖清还在冥思苦想第一炉炸丹的问题。自然，他也看到了东无月处理药草的方法。
打量了几眼被东无月处理过得药草，令轩辕霖清不解的是，这种明明可以说是离经叛道的手法，为何那处理过的药草却保留了最完美的药效？
莫如枫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师傅的脸上浮现出疑惑迷茫的神情。
心下了然，必定是自家师傅多年来坚持的最正统简洁的信念经过东无月的处理药材后，轰然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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