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健康的，普惠的。
于是，第二个电话，打出去了。
第三个……
等到第五通电话的时候，李曼婷掏出另外一部备用手机，和顾瑞同时拨打电话。
她并非为了自己的得失，问心无愧。
至于那些机构大佬以后会不会记恨她，她也顾不得了。
她嘴里，哥哥叔叔阿姨叫得无比亲切，然后学着顾瑞，请求他们出手帮助，最后拉出小姑李霄萍做铺垫。
而顾瑞在直播间开始“绑架”众多实力机构下场。
一旁的老马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一个是惊讶于顾瑞胆子好大，竟然敢捏造机构大规模下场的消息。
一个是震惊于顾瑞的天马行空，机构下场显然能够帮助他们一起托市。
还有一个大家没想到，李霄汉的漂亮侄女儿，竟然也跟着顾瑞胡闹起来。
看样子，顾瑞和李曼婷真特么的是天生一对。
……
“过分了啊！”程哥看到手下刚刚传回来的圈内消息，差点儿晕过去。
现在，关于他旗下的XX控股下场托市的消息面已经到处都是了。
是的，“传说中”他要精准入场的版块还在下跌，但是下跌的速度已经在放慢。
“程董，我们怎么办？”助理道，“要不，我马上辟谣？”
“等我接一个电话。”程哥摆摆手，盯着手机。
刚才顾瑞给他的电话，是他率先挂断。
可是在资本市场混了这么多年，程哥也不是莽汉。
他托朋友去打听一件事儿。
电话，陡然响起。
“喂……你说。”程哥眉头微蹙，“你确定，李霄萍召见了那个顾瑞？好……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助理们和副手们都看着程哥。
“整！”程哥一拍桌子。
有国家的背书，这一把，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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