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光伟看来，多此一举。
不过根据鼎信内部消息，这个石志明是王辉的心腹。
得罪不起。
赵光伟就加了一个小心。
也幸亏，材料交割，基本都是在晚上。
而且，偷偷卖出，也是在晚上。
那个时间点儿，石志明早已经回家了。
小心谨慎一些就可以。
另一方面，王辉和柳茹雪的相处，渐渐变得亲密。
一个从小没有体会过真正母爱的男人，很难抵抗亲情的柔软。
白天上班，柳茹雪经常来到办公室。
接替了秘书的工作，替王辉进行一些不涉及核心内容的文件处理。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女人，这些事情对她而言，轻车熟路。
王辉加班，她也陪伴。
关于他们的母子关系，慢慢的在鼎信集团总部流传开来。
王辉猜想，应该是柳茹雪泄露出去的。
不过，也不能为了这件事儿就追究。
毕竟，报告上清清楚楚，俩人确实是母子关系。
这一阵子，柳茹雪为自己做的一切，王辉都看在眼里。
她在跟随王辉去医院两次之后，主动提出要在医院陪伴沈菲菲。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王辉不是石头。
一颗心早就被柳茹雪焐热了。
只是，那一声“妈”始终叫不出口。
柳茹雪察觉到王辉的变化，自然心中万分开心。
同时，在日常相处过程中，更加注意王辉的感受。
“小辉，晚上我们去吃火锅吧！出门往东走三百多米就到了。”
下班两个小时之后，柳茹雪恳求道：“我都快饿瘪了。”
“好，那就吃火锅！”王辉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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