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面前，曾经的高傲荡然无存！
剑灵一边忍受着异火锻体之痛，一边看向秦无痕求饶。
怕秦无痕不信，他还紧接着发誓道：
“我赫尔墨斯对冥神发誓，愿意永远臣服于您，永不背叛，求您饶恕我！！”
秦无痕目光微动，摆手道：“停下吧！”
萧炎目光一闪，手臂一挥，收回了异火。
殿内顿时平静下来。
剑灵身躯一软，不断地喘着粗气，脸上的惊恐之色久久无法退去。
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到了死亡！
他虽然早已死亡，只剩灵魂之身，可也还能以魂体活着。
但若是魂体消亡，那他就真的完了！
“赫尔墨斯？”
秦无痕脸色淡然，并未收回剑灵体内的气运，看着他道：“你的名字？”
“是！是！”
经历了生死之间的折磨，剑灵此刻彻底清醒了，收起了性子里的高傲，语气惶恐地道：“我原本是冥界的接引之神，在哈迪斯成神后，为了助他成为冥界之主，我自愿化身冥王剑，所以才会变成冥王剑的剑灵！”
秦无痕微微点头，“你体内那黑色气流是什么东西？”
“这是神力，每一位神都有，也是神最重要的东西，若是失去神力，便会彻底沦为凡人，不过拥有神格的神不在此列！”
剑灵连忙答道。
“神格？”
秦无痕眼眸微眯。
剑灵似乎明白秦无痕的意思，不待后者问话，便连忙回答：“唯有达到神皇以上境界的神才有资格凝聚神格，拥有神位，原本我也是有神位的，不过我为了帮助哈迪斯，将神格化作了冥王剑，已经失去了神位，若是神力消散，我就会变成凡人！”
闻言，秦无痕若有所思。
看来神族的修行体系，与仙道之间，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对神来说，神力和神格是最重要的东西。
但仙人不必担心失去仙力，就算仙力耗尽，也可吸取灵力补充，而且仙人也没有“仙格”之类的说法。
“你们那边的神靠什么修行？”
想了想，秦无痕看向剑灵问道。
剑灵回答：“神可以吸收神力修炼，也可以通过收集众生的愿力修行，发展信徒，达到一定程度后，便可凝聚神格，拥有神位！”
愿力？
秦无痕眼光一闪，那不就相当于信仰之力吗？
这时，剑灵继续道：“当年神界之所以攻打九天宇宙，除了为了掠夺资源之外，也是为了在九天宇宙发展信徒，只不过后来失败了！”
秦无痕点点头，“你们那边的修行境界是如何划分的？你刚才说的冥王哈迪斯，还有那个宙斯，是什么境界？”
“成神以后，由低到高，依次是神人、神兵、神将、神侯、神君、神王、神皇、神尊、神帝，还有后面的主神，至高神，以及传说中的创世神！”
剑灵说道：“至于哈迪斯，当年他只达到了神帝境界，天神宙斯则是一位主神！”
能与仙帝交手的存在，竟然只是主神？
秦无痕目光一凛。
旋即，看向剑灵，道：“你们那边可有至高神存在？”
至于创世神，他没有问。
连剑灵都说只存在传说之中，那肯定是没有的。
剑灵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但宙斯在神界便是最强的，他是神界众神之王，所以神界宇宙，又叫宙斯宇宙！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位主神，比如战争女神雅典娜，海神波塞冬等等，但至高神从未出现过，传说宙斯就是最接近至高神的人，有消息说，他发起仙神之战，似乎也是为了来寻找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可以让他晋升至高神位！”
秦无痕微微点头。
沉默了片刻，他又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暂时没必要操心，如今还有一个天元星域和地仙界在等着大夏征服，那传说中的九天仙界，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前往。
只不过不知为何，他心里有种预感，未来大夏很有可能会与这宙斯宇宙对上。
所以才会多此一言，提前了解一下宙斯宇宙的情况。
目光转移到剑灵身上，秦无痕目光闪烁，忽然道：“你可有想清楚了？确定要臣服吾朝？”
剑灵脸色微变，低下脑袋，恭敬道：“我已经对冥神发誓，自然愿意奉您为主，只是希望未来有机会的话，主人能够杀了哈迪斯，为我报仇！”
提到哈迪斯，剑灵的声音充满狰狞无比，可见他心中对这哈迪斯的恨意达到了何种程度。
秦无痕淡淡点头，道：“未来如果有机会遇到，朕可以让你亲自杀了他，只不过你的誓言对朕而言，毫无可信度！”
剑灵脸色微变，连忙道：“主人，冥神是我宙斯宇宙冥界的主神，我绝不敢以他的名义欺骗您！”
“就是因为他是宙斯宇宙的神，朕才不敢相信！”
秦无痕淡淡道：“既然身在九天宇宙，你便对九天宇宙的宇宙意志发誓吧！”
誓言这种东西，对修士的约束力还是很大的！
若是发下誓言，在你未超脱誓言的担保对象之前，你都必须遵守誓言，否则誓言便会成真！
这一点，哪怕是系统召唤的人杰都无法避免！
闻言，剑灵脸色一阵变幻。
不过迎着殿内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他还是咬了咬牙，对着宇宙意志立下了誓言：“我赫尔墨斯对九天宇宙的宇宙意志发誓，愿意永远臣服于您，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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